不過當聽見蕭然愿意攬下此事時,陳欣怡那緊皺的眉頭松緩了些許。
因為她始終相信,蕭然絕對不會讓她失望,也從未讓她失望過。
“你打算怎么做?”
陳欣怡已經(jīng)將懸到嗓子眼的心放回到了肚子里,期待著蕭然力挽狂瀾。
蕭然聳了聳肩膀:“等著看就行。”
說完這話后,他便離開了辦公室。
在來到樓下后,他站在馬路邊上,確定盯梢他的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后,這才開著車緩緩駛去。
通過后視鏡,他發(fā)現(xiàn)從昨天開始盯梢他的人,已經(jīng)開著一輛黑色大眾車追了上來。
“老子倒要看看,你們究竟想要耍什么花樣!”
蕭然開著車并不快,十多分鐘后,他在一個急轉彎處,將車給停了下來。
當他剛剛下車,那輛黑色大眾車已經(jīng)快速駛來。
大眾車的司機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毫不猶豫的快速倒車想要駛離。
可是下一秒,只聽砰的一聲脆響,前擋風玻璃竟直接裂開,擋住了視線。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將車內的三人給嚇了一大跳。
“怎么辦?”
司機立即扭頭對坐在后排的兩人焦急的詢問道。
“快開車,我們只負責監(jiān)視他的舉動?!?
其中一人滿臉焦容。
“你們承認是來監(jiān)視我的?對嗎?”
一道悠悠的聲音在車外響了起來。
司機剛想要猛踩油門,突然傳來砰砰兩聲巨響,車子猛烈抖動的同時,儀表盤上故障燈全都亮了起來,顯然是車胎爆了。
“想走?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
蕭然已經(jīng)來到大眾車的旁邊,對著里面的三人勾了勾手指。
“下車,我就不相信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他能夠把我們怎么樣!”
后排的一名男子見逃不掉,索性一咬牙打開車門率先下車。
其他兩人見狀,在猶豫一番后,也跟著下了車。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蕭然看著桀驁不馴的三人,開口道。
率先下車的那名男子一臉趾高氣揚的瞪著蕭然:“我們是上京郭寶坤少爺?shù)娜?,小子,你很不識趣嘛,居然敢對我們大呼小叫...啊...”
男子的話還沒說完,胸口如遭重擊般,慘叫了一聲后,雙膝跪地,兩只手緊緊的捂著胸口,疼得他身體在瑟瑟發(fā)抖。
蕭然抹了抹自己的臉,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男子:“你特么的還真不講衛(wèi)生,唾沫星子吐我一臉,跪在地上好好反省一下吧?!?
旋即,他扭頭看向另外兩名男子。
前車之鑒后車之師。
看著自己同伴的慘狀,那兩名男子老實了許多:“兄弟,我們有話好好說行嗎?我們對您絕對沒有任何的惡意,只是聽從郭少爺?shù)牟钋玻瑏肀O(jiān)視你的一舉一動的而已。”
“監(jiān)視我?”
蕭然瞇著眼睛道:“你們口中的郭少爺,是不是上京的人?”
“對,我們的確是上京的。”
“他現(xiàn)在在哪兒?在清江市?”
“對,就在清江市,前天來的?!?
“他為什么要找我的麻煩?我哪兒得罪他了?”
這是蕭然最大的疑惑和謎團。
看樣子對方是為了針對他,對付陳氏集團那也只是順帶的事情而已。
不得不說這二人是真的很有覺悟,開口道:“因為我們郭少爺是吳勝楠的拜把子兄弟。”
蕭然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這事兒跟吳勝楠這個男人婆有關系。
他見這二人如此識趣,剛想要問二人,郭少爺現(xiàn)在在清江市的哪兒時,兜里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居然是陳欣怡的秘書劉憶打來的。
“這妮子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
由于上次刮腋毛的事情,導致二人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說過一句話了。
在接下電話后,蕭然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機里就傳來劉憶驚慌的聲音:“蕭然,你在哪兒?快回公司,有人鬧事情...”
“有人鬧事?誰?。俊?
蕭然有些驚訝。
如今的陳氏集團如日中天,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鬧事?
這不是茅房里打手電筒,找死嗎?
劉憶急不可耐道:“不知道,對方打傷了我們好幾名保安,現(xiàn)在在陳董的辦公室內,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怎么樣,你在哪兒?快回來!”
“好,我馬上回來?!?
聽見對方把陳欣怡堵在了辦公室內,蕭然可不敢耽擱,也沒心思再去盤問郭少爺?shù)男雄櫍_著車朝陳氏集團疾馳而去。
當他抵達公司門口時,發(fā)現(xiàn)一樓大廳亂糟糟的,好像是被洗劫過,幾名保安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不少員工也都遭受到波及。
“找死!”
蕭然勃然大怒。
對方此舉,無異于是在他的腦袋上面拉屎。
車都還沒來得及停穩(wěn),他已經(jīng)打開車門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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