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酒下肚,平時本就不喝酒的陳欣怡已經(jīng)感覺到手重腳輕,腦袋暈乎乎的,看人都帶著重影。
而蕭然早已經(jīng)被幾名管理層團團圍在中間,就算蕭然的酒量再好,也架不住眾人的輪番敬酒,不多時他就已經(jīng)喝得眼冒金星,與眾人天南海北的吹著牛皮。
眾人一直喝到凌晨十二點,這才陸陸續(xù)續(xù)的散席。
在安排司機送蕭然和陳欣怡回去后,楊洪站在酒店門口望著那車尾燈,目光變得深邃清明,原本醉醺醺的他也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站在他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好奇的詢問道:“楊董,為何今晚不動手呢?蕭然那家伙明明已經(jīng)喝得醉醺醺的,干掉他應(yīng)該還是蠻輕松的?!?
楊洪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你真以為蕭然那小子只是看上去那么簡單嗎?那么多人雖然輪番灌他喝酒,但我看得出來,這家伙并無醉意。而且今天我的計劃只是打消二人心中的顧慮和對我的戒備心而已,上面并沒有給我派人。你以為憑借我們幾個,能干掉他?”
說到此處,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蕭然果然并非普通人,真不知道我們在這場爭斗中,是否站對了隊伍。”
“沒喝醉?不可能吧?剛剛我攙扶著他的時候,這小子都快走不動道了,不像是裝的?!?
中年男子有些懊惱道:“楊董,剛剛?cè)绻阋宦暳钕?,我覺得我都能一刀將他...”
“你給我閉嘴!”
楊洪立即板著臉怒斥道:“如果剛剛你敢動手,死的可就不是你一個人了,而是我們所有人。我相信我這雙眼睛的判斷,你做好你分內(nèi)的事情就行,懂了嗎?”
“是,楊董,我...我明白了?!?
中年男子急忙縮著脖子道。
...
此時,那輛勞斯萊斯車內(nèi)。
蕭然坐在后排摟著已經(jīng)熟睡的陳欣怡。
這陳欣怡本來就不善于喝酒,再加上剛剛喝的兩杯比較急,此刻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
楊洪那雙眼睛還真的是很毒辣,竟然真的能看出蕭然是在裝醉。
畢竟他內(nèi)力深厚無比,再加上以前常年喝酒,酒量不是一般的大,喝酒比喝水還輕松,這些凡夫俗子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而他裝醉也是不想讓人繼續(xù)灌酒,同時也想要讓楊洪露出真實的馬腳。
因為他始終不相信,憑借陳氏集團的銷售體量,能讓楊洪這位董事長如此重視。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所以他一直都十分認定,楊洪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且整場飯局下來,楊洪都沒有將他和陳欣怡的手機交出來的意思,這明顯是不想讓他們二人與外界聯(lián)系。
“難不成此次楊洪是想要調(diào)虎離山,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對付寧半城和程霸虎?”
蕭然心中有此猜測。
不過他卻并不打算去管,因為他覺得沒有了他的庇護,寧半城和程霸虎就成為任由別人宰割的羔羊,那他也沒必要繼續(xù)提供庇護。
畢竟他能幫兩人一兩次,難道還能一直幫下去嗎?
優(yōu)勝劣汰,這也是自然的法則。
在回到農(nóng)家樂后,他便將陳欣怡送回了房間。
可是他剛準備離開時,剛剛還安安靜靜的陳欣怡突然焦急的喊道:“蕭然,不要走,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陪陪我...”
蕭然回頭看著緊閉著雙眼,笑臉紅撲撲,正說著醉話的陳欣怡,他輕笑一聲后,俯下身去輕輕的抱著對方:“好,我不走,我就在這兒陪著你。”
陳欣怡緊緊的涌入蕭然的懷里,剛剛還情緒急躁的她,此刻突然安靜得像一只小乖貓,甚至還俏皮的打起了呼嚕。
這也讓蕭然忍不住低頭在陳欣怡的臉蛋上吻了一下后,蹬掉鞋子翻身上床與對方相擁而眠。
這一覺,二人都睡得格外的踏實。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屋內(nèi),晃得蕭然的眼睛有些難受。
他睜開惺忪的睡眼,突然發(fā)現(xiàn)陳欣怡正睜著一雙清澈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不過那美眸中似乎有火光在竄動。
他嚇了一大跳,急忙解釋道:“媳婦,你昨晚喝醉了,拉著我不讓我走,所以我才...”
陳欣怡黑著臉道:“你能把手從我的衣服里拿出來了嗎?”
蕭然這才察覺到自己的手好像摸到了不該摸的東西,雖然意猶未盡,但還是一臉憨笑著將手給拿了出來。
原本他還以為陳欣怡肯定會斥責自己,可是他沒想到陳欣怡只是默默無聲的翻身下床,往浴室里面走去,一個字都沒說。
這非但沒讓他如釋重擔,反而還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因為他知道,這種無聲的怒火才是最可怕的。
他滿臉忐忑的坐在床邊,聽見浴室內(nèi)嘩嘩的流水聲,有些不知所措。
好半晌后,當浴室里的水聲結(jié)束,他的一顆心也隨之提到了嗓子眼。
因為他知道,陳欣怡馬上就要出來了。
就在他如坐針氈之時,浴室門被打開,穿著一件浴袍,擦拭著濕漉漉頭發(fā)的陳欣怡走了出來。
當她望著蕭然還傻傻的坐在床邊時,催促道:“你還不去洗漱嗎?等一下我們還要去楊氏集團談業(yè)務(wù)呢。”
蕭然頓時眼前一亮:“媳婦,你...不怪我?”
“怪你?怪你什么?”
陳欣怡一臉疑惑,問完之后,便沒給蕭然說話的機會,拿著吹風機彎腰呼呼的吹著頭發(fā)。
蕭然面色一喜,懸著的心這才落到地上。
可是當他看向彎腰吹頭發(fā)的陳欣怡時,竟不經(jīng)意間通過那領(lǐng)口處看見那一片雪白。
真白!
好大!
“她居然沒穿...”
咕咚!
蕭然本就是血氣方剛的男人,而且這大早上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看見這極具誘惑力的一幕,他頓時感覺身體好似火在燃燒一般,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就在他快要精蟲上腦的時候,陳欣怡突然直起腰捂著肚子,一臉的吃痛。
“怎么啦?是不是昨天喝了酒,肚子不舒服?”
蕭然看著陳欣怡吃痛的模樣,關(guān)切的詢問道。
陳欣怡二話沒說,快步?jīng)_進了浴室內(nèi),在里面鼓搗了好一陣后,這才推開浴室門的一條縫,探出腦袋有些難為情的道:“蕭...蕭然,你能不能下樓去給我買...那個?”
“什么?”
蕭然一臉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