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槿缃耜愋棱行廊患瘓F(tuán)這份重?fù)?dān),工作量是成倍的增加,一大早來到公司后,便緊鑼密鼓的忙碌起來,水都沒時間喝上一口。
蕭然為了防止陳欣怡給他安排工作,他早早的就溜出董事長的辦公室,在外面溜達(dá)著。
就在他坐在集團(tuán)門口的花壇上,曬著太陽嗑瓜子時,便看見陳欣怡的秘書劉憶神色匆忙的往路邊走去,不斷的招手想要打出租車。
但這個時間點(diǎn),路過的出租車都載有客人,她也只能站在原地干著急。
“劉秘書,這么著急,干嘛去?”
蕭然一臉悠然的走上前,好奇的詢問道。
“蕭...蕭助理?”
當(dāng)劉憶看見蕭然時,神色頓時有些不太對勁兒。
因?yàn)樯弦淮嗡阃捜灰黄鹑ヒ暡鞐钍霞瘓F(tuán)那塊地皮的時候,她可是被蕭然給看光了,而且當(dāng)時蕭然還是伸著腦袋去看的。
所以此刻,她都不敢跟蕭然直視。
她在緩了緩神后,這才解釋道:“陳董有一份加急的文件,需要讓我送到工廠那邊去,可公司里的車都出外勤了,我只好打出租車將文件送過去?!?
“那么著急嗎?要不我開車送你?現(xiàn)在這個時間打出租車,可不是很好打。”
蕭然本來就閑來無事,見劉憶如此著急,他也并不打算坐視不管。
“這...”
劉憶低著腦袋有些遲疑。
“你等我,我去開車?!?
不等劉憶答應(yīng),蕭然便轉(zhuǎn)身往停車場方向走去。
因?yàn)檫@份文件挺著急的,劉憶也只好讓蕭然送自己。
蕭然開的是一輛勞斯萊斯庫里南,因?yàn)樵谇疤焱砩暇汝愋棱鶗r,他直接開著那輛瑪莎拉蒂沖進(jìn)魏守城的別墅里,將車給撞報廢了。
而這輛勞斯萊斯是魏莊賠給蕭然的。
當(dāng)劉憶看著那輛勞斯萊斯從車庫里緩緩駛出來時,她那顆小心臟險些沒繃住,直接從喉嚨里面跳出來。
“你發(fā)什么呆呢?趕緊上車...”
蕭然將車開到劉憶面前,招了招手示意道。
劉憶這才收起驚掉的下巴,滿臉驚訝道:“蕭助理,這...這是你的車?這也太豪華了吧,我聽說要好幾百萬呢?!?
“這是欣怡的車,具體多少錢,我也不太清楚,快上車吧,你不是挺著急的嗎?”
蕭然催促道。
劉憶記得這應(yīng)該是自己第二次坐百萬級的豪車,上一次還是坐蕭然的那輛瑪莎拉蒂。
在上車后,她如同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似的,左看看右瞧瞧,看什么都覺得很新奇,這也成功分散了她心中對于蕭然的那一份尷尬。
“蕭助理,你說...”
劉憶的話還沒說出口,蕭然就板著臉道:“這又不是在公司,你還稱呼我的職務(wù)?難道你這是不把我當(dāng)朋友?你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就行?!?
劉憶愣了一下,小臉一紅:“蕭...蕭然?”
“你剛剛想要說什么?”
蕭然笑了笑。
或許是蕭然的平易近人,讓劉憶并沒有那么緊張,她好奇的詢問道:“這輛車看上去也不是很豪華嘛,而且還有一種老古董的味道,怎么就能值這么多錢呢?幾百萬...都可以在清江市的市區(qū)買一套別墅了。”
蕭然笑了笑:“這怎么說呢?這輛車其實(shí)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已經(jīng)是溢價很高的奢侈品,就比如后面車門里面的一把傘,傳聞價格就值十萬,但在我看來,這做工跟幾百塊錢的傘其實(shí)也沒啥太大的區(qū)別。不過這樣的溢價是能帶來不錯的收益,特別是對于生意人而,能開上一輛百萬級的豪車,無論是在什么場合,人家都會對你禮敬三分,所以不少人都認(rèn)可這樣的溢價?!?
隨著他的耐心講解,二人的話匣子也打開了。
在成功將文件送到工廠后,二人便準(zhǔn)備回集團(tuán)。
可在回去的路上,劉憶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她在掏出手機(jī)一看后,急忙接起電話:“琳琳妹妹,有事嗎?”
手機(jī)里傳來一道女孩的抽噎聲:“劉憶姐,你現(xiàn)在在哪兒,有時間嗎?我爸他,他...”
聽見抽噎聲,劉憶心中一緊:“你爸?他怎么啦?”
趙琳琳抽噎的聲音更大了:“他去賭錢,出老千被人給抓住了,賭場的人說讓我準(zhǔn)備錢去贖人,可是...可是我沒有錢?”
“你爸去賭錢?這...這怎么可能呢?”
劉憶滿臉驚訝,因?yàn)樵谒挠∠笾?,趙琳琳的父親是一個非常老實(shí)本分的人,別說去賭博了,就是平時煙酒都不會沾,而且格外節(jié)約,為了能夠供趙琳琳讀大學(xué),他是省吃儉用,一分錢都恨不得掰成兩分來用。
這樣的人,怎么會去賭博呢?
趙琳琳哭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剛剛賭場的人給我打電話,說讓我拿錢去贖人,他們還給我發(fā)了視頻,我爸已經(jīng)被他們打得遍體鱗傷了?!?
“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馬上趕過去?!?
劉憶感覺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趙琳琳的父親肯定是被人給騙了。
趙琳琳哽咽道:“我現(xiàn)在正在趕往賭場的路上,賭場的名字叫聚義賀棋牌室?!?
“好,我馬上過來,你到了之后千萬別進(jìn)去,先等我,一定要保證你的安全,明白嗎?”
劉憶急忙叮囑道。
“好!”
趙琳琳抽噎著應(yīng)了一聲。
在掛斷電話后,劉憶剛要開口求蕭然將她送過去,蕭然卻率先開口道:“是聚義賀棋牌室嗎?你用手機(jī)導(dǎo)航一下,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劉憶感激的看了蕭然一眼后,立即在手機(jī)上搜索賭場的名字。
在找到導(dǎo)航之后,蕭然好奇的問道:“剛剛給你打電話的人是誰啊?你家親戚?”
他知道劉憶的親戚都是一群白眼狼,雖然那些親戚在他的巴掌和拳頭的教育下,已經(jīng)向劉憶母女倆道歉,但還真不值得幫。
劉憶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們是同一個村兒的,雖然算不上親戚,但以前我們兩家的關(guān)系很好,她叫趙琳琳。她有一個父親,母親早逝。實(shí)不相瞞,當(dāng)初我爸去世幾年后,我跟趙琳琳還有意撮合她爸和我媽。只是他們倆擔(dān)心村里的人說一些閑碎語,再加上諸多家庭原因,最后兩人并沒有走到一起?!?
“她父親就她這一個女兒,在她考上大學(xué)之后,她父親擔(dān)心她一個人在外地受欺負(fù),所以便一起跟隨她來清江市,我記得她父親好像是在一個工地上做水泥工?!?
“她父親是很老實(shí)的一個人,不可能去賭博的,肯定是中了人家的圈套。”
蕭然聽完之后開口道:“放心吧,如果她父親真的是被陷害的,我不會坐視不管?!?
他其實(shí)并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但他只是想要弄清楚,這件事情跟程霸虎有沒有關(guān)系。
他曾經(jīng)就警告過這位清江市的地下皇帝,不要做造孽缺德的事情。
如果程霸虎一意孤行的話,那他可不會輕易饒了對方。
“蕭然,謝謝你...”
劉憶滿臉感激。
蕭然擺了擺手:“等有-->>空了,請問吃頓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