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剛要開口說話,那名中年婦女將手環(huán)抱在胸前,眼睛直溜溜的打量著蕭然:“你該不會是小憶的男朋友吧?長得不錯,你家有錢嗎?我可告訴你,我們家小憶是高材生,長得也漂-->>亮,你如果拿不出八十八萬的彩禮,休想娶她?!?
“三叔三嬸,你們怎么來了?”
劉憶生怕讓蕭然看笑話,急忙上前轉(zhuǎn)移話題。
而劉母則坐在那邊的沙發(fā)上,扭過頭去,顯然是不想搭理這兩夫婦。
“我們怎么就不能來?聽你的意思,是不歡迎我們了?”
三嬸朝著劉憶翻了一個白眼,一副頤指氣使的反問道:“我可告訴你,這套房子雖然是你爸買的,但這是我們劉家的產(chǎn)業(yè),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三叔也不再與蕭然廢話,扭頭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劉母,嚷嚷道:“二嫂,你什么時候把這套房子過戶給我?我家兒子還等著結(jié)婚了,耽誤了劉家傳宗接代,這個責(zé)任你擔(dān)負得起嗎?另外我跟大哥已經(jīng)商量好了,房子歸我家,以后小憶的彩禮錢就留給大哥家的兩個孩子。”
三嬸也趕緊道:“二嫂,你不是一直想要讓二哥進祖墳嗎?你啥時候?qū)⑦@套房子過戶,我們就啥時候給二哥遷墳。而且遷墳的費用,我們出,夠意思吧?”
“你們出去,我不想看見你們!”
劉母的聲音在顫抖,仿佛是在努力壓制心中的滔天怒火。
“二嫂,你什么意思?這套房子可是我們劉家的產(chǎn)業(yè),到死它也必須要姓劉,難道你想要獨占不成?”
“就是,讓你們娘倆白住這么多年,我們連房租都沒收,已經(jīng)是很仁至義盡了。”
“我尊重你,叫你一聲二嫂,別給臉不要臉。”
...
夫婦二人見劉母不愿意將房子過戶,頓時惱羞成怒,一唱一和的破口大罵起來。
劉憶急忙沖上前將自己母親護在身后,扭頭含著淚瞪向夫婦二人:“這套房子是我爸買的,法律上我媽才是第一繼承人,你們有什么資格來搶房子?家里的宅基地和土地都被你們搶了,你們是想要將我們娘倆逼上絕路嗎?”
“小白眼狼,你還知道自己姓什么不?現(xiàn)在就胳膊肘往外拐,以后還了得?劉家怎么出了你這么一個賠錢貨?”
三叔在說著話的同時,擼起袖子沖上前就要打人的架勢。
蕭然的眉頭已經(jīng)皺成了川字,他算是看明白為何劉母執(zhí)意要讓劉憶找一個豪門老公了,因為只有這樣,劉憶才不會被欺負。
他原本還以為這種吃絕戶的事情只在封建社會才流行,沒想到如今新時代居然還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簡直是駭人聽聞。
眼看著母女二人已經(jīng)被兇神惡煞的三叔逼上絕路,蕭然一個閃身沖上前,抬手握住三叔的拳頭。
三叔見蕭然居然敢阻攔自己,剛想要發(fā)火,他卻突然感覺被蕭然握著的拳頭傳來一陣刺痛,疼得他嗷嗷直叫起來。
“臭小子,你干什么?敢欺負我老公?老娘跟你拼命...”
看著自家男人在蕭然手中受欺負,三嬸瞬間化身為彪悍的母夜叉,隨后抄起旁邊的實木椅子就要朝著蕭然砸去。
“蕭然,小心!”
劉憶看見這一幕,嚇得花容失色,下意識的沖上前就要替蕭然擋下這一擊。
這椅子可是實木做的,十分厚實,如果砸在人的身上,輕則頭破血流,重則當(dāng)場進醫(yī)院。
現(xiàn)在蕭然才明白,為何劉憶母女倆在劉家如此受欺負。
有如此彪悍、敢于玩命的弟妹,還真不是普通人能鎮(zhèn)得住的。
眼看著椅子已經(jīng)砸下來,蕭然急忙將沖到自己面前的劉憶摟在懷里,然后抬手揮出一拳。
砰!
那厚重的椅子瞬間化作無數(shù)碎屑爆開,而三嬸也被這反震之力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靠,你居然敢打我老婆,老子弄死你!”
這三叔也不是省油的燈,握著拳頭就要向蕭然砸來。
蕭然眼神一凜,抬手精準的握住三叔的拳頭,隨著他輕輕一擰,三叔順勢就跪在地上,嘴里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和求饒聲:“趕緊松手,要斷了,我的手要斷了...”
看著以前兇神惡煞的夫婦二人,現(xiàn)在被蕭然輕輕松松制服,劉憶母女倆在震驚的同時,也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
蕭然本想要狠狠的教訓(xùn)這夫婦二人一頓,但他知道這是治標不治本,等他離開之后,這夫婦二人肯定會更加瘋狂的報復(fù)劉憶母女倆。
不過隨即,他想到了一個不錯的辦法,這才將擒住三叔的手給松開。
三叔脫困之后,一臉吃痛的捂著自己的肩膀,他意識到自己不是蕭然的對手,一臉警惕的往后退了幾步,與蕭然拉開距離。
雖然他的氣焰已經(jīng)沒有剛剛那么囂張,但依舊擺出一副不服氣的架勢,怒瞪著蕭然:“小崽子,你想要強出頭是吧?老子告訴你,西城郭老虎的表弟是老子的大哥,你知道郭老虎是誰不?那可是西城小霸王常飛的拜把子兄弟,今天你要么跪下給老子磕一百個響頭,要不然老子找人弄死你?”
蕭然眉頭微皺,繞了這么大一圈,結(jié)果找到常飛手底下一個小卡拉米做靠山,他也是醉了。
原本他還想著讓程霸虎派點兒人,三天兩頭去教訓(xùn)這對夫婦一頓,畢竟這種人就是欠收拾,打得多了,自然也就軟了。
既然這件事情扯到西城小霸王常飛的身上,那就簡單多了。
蕭然冷笑一聲:“你們不就是想要錢嗎?行,那你們明天把劉家人都叫上,我們談一談彩禮的問題。我對劉憶可是真愛,別說八十八萬了,就算是八百八十八萬,我也能拿得出來?!?
此一出,剛剛還一副兇神惡煞的夫婦二人頓時一愣,就連劉憶母女倆也是一臉的驚愕。
隨即,三嬸麻溜的從地上爬起來,上下打量著蕭然:“八百八十八萬?你小子拿得出那么多錢來嗎?少吹牛?!?
蕭然果斷將那輛瑪莎拉蒂的車鑰匙掏出來,道:“我這輛車就在樓下,兩百萬買的,八百萬對于我家而,九牛一毛。”
“這車鑰匙是不是真的?不會是打火機吧?”
三嬸將信將疑道。
蕭然果斷將車鑰匙扔了過去:“你看看是真是假?”
三叔一把從三嬸手中搶過車鑰匙,仔細研究一番后,臉上的怒容頓時消失得一干二凈,笑嘻嘻的將車鑰匙還給蕭然:“大兄弟,不好意思,誤會,真是天大的誤會,這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你消消氣,剛剛?cè)迨歉泗[著玩兒的,你可千萬別當(dāng)真?!?
旁邊的三嬸也立即換了一副面容,樂呵呵的走上前滿臉關(guān)切道:“小伙子,剛剛?cè)龐饹]嚇到你吧?我早就看出你絕非等閑之輩,肯定是某位家族的大少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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