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然的一聲令下,周曉菊四人推門走了進(jìn)來。
“周總,你們這是...”
陳欣怡看見周曉菊四人去而復(fù)返,心中有些好奇。
周曉菊立即帶著那三名合作商走上前:“陳董,我們是來跟您重新商談合作的事情,我們四個決定了,在原來的合同上,再讓利一成給陳氏集團(tuán)。陳董,您放心好了,這次合同上可以標(biāo)注二十倍違約金。”
“對對,陳董,我們都愿意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再讓利一成,還望陳董能夠不計前嫌,繼續(xù)與我們合作?!?
“如果陳董懷疑我們的誠意,我們還可以將違約金上調(diào)?!?
...
其他三人立即附和道。
“這...”
陳欣怡沒想到四人的態(tài)度竟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又有所轉(zhuǎn)變。
不過隨即,她扭頭望向蕭然,心中肯定這件事情絕對跟蕭然有關(guān)系。
“你看著我干什么?快點兒簽合同吧,我都快餓死了,簽完合同回家吃飯?!?
蕭然摸著咕咕直叫的肚子抱怨起來。
既然周曉菊四人愿意繼續(xù)與陳氏集團(tuán)合作,陳欣怡自然是十分樂意。
因為早就聊過合作的一些細(xì)節(jié),所以此次也只需要在合同上稍加改動而已。
在簽訂好合同后,四人剛剛離開,陳欣怡便懷揣著好奇心快步來到蕭然面前:“蕭然,我問你,周總他們究竟是怎么回事?”
躺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的蕭然笑嘻嘻的問道:“你那么聰明,會猜不到嗎?”
陳欣怡只是沉思片刻后,便道:“中午的時候,我就猜到很有可能是魏家在幕后搞鬼,脅迫他們不要跟我們合作。畢竟我得罪過的也就只有魏家,并且也只有魏家有這么大的權(quán)勢,所以我才沒有強(qiáng)行挽留他們,因為我知道他們也是迫不得已??墒菫槭裁?,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們就改變主意,堅定不移的繼續(xù)跟我們集團(tuán)合作了?”
蕭然慢悠悠的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邪笑:“想知道?”
“廢話,趕緊說?!?
陳欣怡心中的好奇心已經(jīng)越來越重。
蕭然并未給出解釋,而是一把將陳欣怡拉入自己的懷里:“我為集團(tuán)立下如此汗馬功勞,你是不是考慮該如何獎勵我呢?”
“你放開我,我警告你,這里可是辦公室,萬一有人闖進(jìn)來看見,你讓我還有什么威嚴(yán)去管理集團(tuán)?”
陳欣怡奮力的掙扎著,可蕭然的兩只手就如同是鐵箍一般緊緊的摟著她的小蠻腰和肩膀,讓她的掙扎顯得是那么的徒勞。
“放心,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我就跟你的秘書劉憶交代過,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你。”
蕭然說完后,便直接吻上了陳欣怡的紅唇。
剛開始,陳欣怡還在輕微的掙扎,可是在蕭然這霸道的一吻下,她也逐漸沉淪,甚至主動伸手摟住蕭然的脖子,享受著這一刻的溫存,任由蕭然的咸豬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好大,好軟!”
蕭然見陳欣怡已經(jīng)徹底放棄防守,他更加大膽起來。
可就在他享受著指尖傳來柔軟的觸感時,嘴唇突然一疼,顯然是被陳欣怡給咬住了。
“疼,快松嘴,你干啥?”
感覺到陳欣怡似乎是想要將自己的嘴唇給咬下來,蕭然急忙哀求道。
陳欣怡趁勢掙開蕭然的束縛,起身站起來后,便背對著蕭然慌亂的整理著凌亂的衣服。
“你咬我干什么?都流血了...”
蕭然一臉苦逼,他沒想到陳欣怡還真能狠下心,險些將他的嘴唇給咬下來。
陳欣怡又羞又惱的轉(zhuǎn)身瞪著蕭然,捂著胸口道:“你...你弄疼我了...”
蕭然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剛剛的確有些粗暴,將陳欣怡給弄疼了。
他憨笑著撓了撓腦袋,滿臉歉意道:“媳婦,對...對不起,剛剛是我太沖動了,下次我一定注意,保證不弄疼你。”
陳欣怡哼了一聲:“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給我記住,我們現(xiàn)在只能止步于此,你休想和我做那些齷齪事?!?
聽見這話,蕭然心中還有些不悅,可隨即想到了什么,立即走上前搓著手嬉笑道:“媳婦,你的意思是,以后我隨時都能夠跟你親親了?”
“看你表現(xiàn)吧?!?
陳欣怡并沒有拒絕,轉(zhuǎn)身便走向辦公桌整理文件去了。
雖然目前二人的關(guān)系進(jìn)展很緩慢,但這已經(jīng)讓蕭然看到了希望。
他相信再過不久,陳欣怡肯定會主動爬上他的床。
也正是因為剛剛的事情,讓陳欣怡心亂如麻,根本無心再去考慮周曉菊四位合作商為何會這么快轉(zhuǎn)變主意。
...
“荀老兄,你這是怎么啦?怎么如此慌張狼狽?”
魏家別墅外面。
當(dāng)魏守城看見荀柏水那副狼狽如喪家之犬的模樣時,滿臉難以置信。
荀柏水喘著粗氣整理著衣服,不好氣的嚷道:“別提了,常飛那個王八蛋出賣了我的行蹤,蕭然居然殺上門來,把我的精英全部給干掉了。如果不是我那些部下拼死拖住蕭然,今天我的小命也要交代在他手上?!?
“什么?”
魏守城滿臉駭然,咬牙罵道:“常飛這個王八蛋,別讓我遇見他,否則我非要將他給剁碎了喂狗不可?!?
“行了,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荀柏水為了防止蕭然的追殺,提心吊膽的四處躲藏,生怕蕭然會聯(lián)合寧半城和程霸虎對他進(jìn)行地毯式搜索,所以直到晚上才敢偷偷現(xiàn)身。
魏守城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尾隨者后,這才將荀柏水帶進(jìn)了別墅內(nèi)。
在二人坐下后,魏守城突然眼珠子一轉(zhuǎn),旁敲側(cè)擊道:“荀老兄,此次,你的那些精銳,傷亡大嗎?”
荀柏水雖然此刻狼狽如喪家之犬,而且擔(dān)驚受怕一下午,心神俱疲。
但當(dāng)聽見魏守城的話時,這只千年的狐貍突然變得警惕起來:“雖然我的精銳死傷不少,但我還留有一部分精銳在暗處,另外省城里面還有一部分人脈未啟用。”
其實加上以前在蕭然手中折損的精銳和這一次的,他那本就不多的部下已經(jīng)死傷殆盡。
不過他之所以騙魏守城,顯然是擔(dān)心說出實情會讓魏守城覺得他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從而將他給無情的拋棄。
而他現(xiàn)在急需要一個強(qiáng)大的庇護(hù),否則還真容易暴尸荒野。
“省城有人脈?”
魏守城眼睛微微瞇起,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