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蕭然并不打算直接參與寧半城和任無敵之間的爭斗,可是想到前幾天任無敵還無緣無故的派人來暗殺他,再加上陳欣怡的擔(dān)憂也不無道理,這也讓他無法再坐視不管。
“放心吧,欣怡,-->>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肯定不會波及到你和陳家人?!?
蕭然信誓旦旦道。
陳欣怡在臉上強撐起笑容,慌忙解釋道:“蕭然,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為我跟我奶奶立下軍令狀,所以才會出手救霍爺,好讓寧半城欠你一個人情?!?
蕭然沒想到陳欣怡竟然如此的通情達理,心頭一暖,那股想要守護陳欣怡一輩子的念頭更加堅定。
“欣怡,你奶奶又逼你做什么了?她這個老巫婆怎么一點兒都不知道好歹呢?她也不看看她那二兒子的德行,能夠擔(dān)當(dāng)?shù)闷鸫笕螁???
江瀾瀾立即為陳欣怡這個閨蜜打抱不平。
陳欣怡也只是一個勁兒的唉聲嘆氣,滿臉愁容。
在回到家后,許久未見的閨蜜二人便回到房間聯(lián)絡(luò)感情,而蕭然則擔(dān)當(dāng)起了一個家庭煮夫的職責(zé)。
就在二人在房間內(nèi)聊得興起的時候,突然,江瀾瀾用力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什么味道?好香...”
“估計是蕭然做好飯了,走吧,下去吃飯?!?
陳欣怡道。
江瀾瀾眼前一亮:“他居然還會做飯?”
看著江瀾瀾那既驚訝又羨慕的表情,陳欣怡內(nèi)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做的飯還不錯,等一下多吃一點?!?
當(dāng)兩個女孩來到樓下,剛剛還有些矜持的江瀾瀾瞬間化身為小饞貓,飛快的撲到餐桌前看著那滿滿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哈喇子已經(jīng)快忍不住了,拿起一塊排骨放進嘴里,眼睛里直放光芒,連連豎起大拇指夸贊道:“哇瑟,蕭然,這...這也太好吃了吧,簡直比我家的大廚做的還好吃。你有缺點嗎?我怎么感覺現(xiàn)在看你的身上都散發(fā)著金光?”
蕭然抱著碗筷笑著從廚房里出來:“喜歡就多吃一點,以后常來,我做給你吃?!?
江瀾瀾突然賊兮兮的扭頭看向陳欣怡:“小的時候,我有的東西都會分你一半,對吧?而且你也說過,我們之間永遠不分彼此,要一直做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shù)暮媒忝?,是不??
“你想說什么?”
陳欣怡心中直打鼓,總感覺江瀾瀾的肚子里肯定沒憋著什么好屁。
果不其然,只見江瀾瀾邪笑一聲,道:“以后我們?nèi)齻€一起過日子,你放心,正室的位置,我肯定會讓給你的。這樣一來,我們姐妹倆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正在盛米飯的蕭然險些一個踉蹌將手中的碗摔到地上去。
至于陳欣怡,早已經(jīng)是滿頭黑線。
她還是第一次聽說男人也能夠拿來分享。
以前她聽網(wǎng)上說防火防盜防閨蜜,她還不相信,現(xiàn)在她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濃濃的危機感。
不過一向臉皮比較薄的陳欣怡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道:“只要他同意,我沒意見。”
“別開玩笑了,快吃飯吧,涼了可不好吃。”
蕭然催促著兩人,同時他也從陳欣怡那口是心非的態(tài)度中察覺出,他在陳欣怡心目中的位置已經(jīng)越來越穩(wěn)固。
江瀾瀾將一塊雞翅塞進嘴里,嘟囔道:“欣怡,以后你可要對蕭然好一點,要不然我可要來撿漏了?!?
明明陳欣怡知道這是一句玩笑話,可是她的心中卻十分不是滋味。
因為她想起那一次蕭然意圖侵犯她的第二天早上,蕭然莫名其妙的失蹤,那時候,她感覺就好像自己的心尖肉被摘走了。
“快吃吧,這么多好吃的還堵不上你的嘴?!?
蕭然笑著將一塊鍋包肉夾進江瀾瀾的碗里。
估計是他做的飯實在是太好吃,接下來江瀾瀾只顧著往嘴里炫飯,根本就顧不上說話。
在吃完飯后,蕭然正在廚房里洗碗,茉莉給他打來了電話:“蕭先生,查到了,任無敵現(xiàn)在正在鼎尚會所,他和魏天宇在一起,需不需要我馬上去將他們二人的腦袋給您帶回來?”
“魏天宇?”
蕭然晃了晃脖子:“剛吃完飯,正好消消食吧?!?
...
鼎尚會所最頂層的豪華包廂內(nèi)。
這家會所是魏天宇家里的產(chǎn)業(yè),任無敵躲在這里,自然是十分的安全。
此時,魏天宇正喝著酒看向被美女環(huán)繞的任無敵,心中暗道,只要自己跟任無敵保持這種友好的關(guān)系,等任無敵拿下清江市的地下世界,那以后自己將會有極大的可能繼承魏家的產(chǎn)業(yè)。
就在這時,一名屬下急急忙忙的跑進來:“任爺,不...不...”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
見屬下冒冒失失的沖進來打擾了自己的興致,任無敵頓時暴怒,抓起面前的酒瓶就砸了過去。
那名屬下被砸得頭破血流,捂著腦袋結(jié)結(jié)巴巴道:“剛剛傳回的消息,暗殺寧半城和程霸虎的計劃都失敗了?!?
“你說什么?失敗了?怎么可能,我的計劃如此縝密,怎么可能會失敗呢?難道他們兩個,一個都沒干掉嗎?”
任無敵面色猙獰得可怕,惱怒的將身旁的女人給推開,一臉怒不可遏的瞪著那名屬下。
那名屬下被嚇得不斷發(fā)抖:“我...我不知道,老大,我只是一個傳話的,我真的不知道...”
“計劃失?。烤尤灰粋€都沒干掉?怎么可能?為什么?我籌謀了那么久的計劃,你告訴我失敗了?”
任無敵宛如瘋魔一般沖到那名屬下的面前,一拳轟下。
隨即,那名屬下便倒在血泊之中,身體不斷的抽搐,顯然是救不活了。
剛剛還在陪著任無敵作樂的女孩們被這一幕嚇得蜷縮在一起哇哇亂叫,這讓本就暴躁的任無敵更加心煩意亂:“你們在瞎叫喚什么?是不是也想要找死?”
幾個女孩立即緊緊捂著嘴巴,嚇得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魏天宇同樣是被任無敵那盛怒的模樣嚇得不輕,他還真擔(dān)心任無敵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來,急忙壯著膽子起身讓那些女孩出去后,這才開口勸道:“任老大,您息怒,此次寧半城和程霸虎雖然逃過一劫,但我料定你的計劃肯定讓他們損失慘重。而且您別忘了,我們還有最后的殺招?!?
“本來以為用不著我拿出最后的底牌,但現(xiàn)在看來,是不用不行了?!?
任無敵惡狠狠的咬著后槽牙:“真沒想到寧半城和程霸虎的命這么大,下一次見面,我可絕對不允許他們有這么好的運氣?!?
其實魏天宇也不知道任無敵的底牌是什么,只是前兩天喝酒的時候,任無敵曾說過自己有一張不敗的王牌,只要那張王牌一露頭,壓根就用不著打出去,就能夠讓程霸虎和寧半城灰飛煙滅。
當(dāng)時魏天宇還想要追問,結(jié)果任無敵根本就沒給他機會。
此次,他也想要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剛想要追問任無敵,底牌是什么的時候,門口突然響起敲門聲。
“進來!”
魏天宇滿臉不爽的喊了一聲。
當(dāng)包廂門被推開時,他剛想要問什么事,可抬頭一看,頓時頭皮發(fā)麻,連連往后爆退兩步:“蕭...蕭然,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怎么還活著?你是人是鬼?”
蕭然輕笑一聲道:“當(dāng)然是來找你嘍,難道來找小姐嗎?魏少爺,好久不見,我真不知道哪兒得罪你了,你為何要連派兩名殺手來殺我?是我長得比你帥,你嫉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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