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民宿周圍的環(huán)境都已經(jīng)變得十分寂靜?;魩r似乎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此刻顯得更加清晰。
而這一切仿佛都與沙發(fā)上那個埋頭看書的女人無關(guān),整個空間里只剩下指尖翻過書頁的聲音。
她的世界,在此刻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女人穿著寬松的孕婦裝,書本被她撐在自己的大腿上。如瀑的長發(fā)垂落在胸前,脖頸間露出的雪白肌膚,在霍巖的眼里變成了致命的邀請,他再也忍無可忍。
此時虛浮的腳步突然像是灌入了全身的力氣,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到了沙發(fā)旁。在蘇念琳的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盯著眼前的女人看。
越看越喜歡。
似乎怎么也都看不夠。
蘇念琳原本正看到男女主重歸于好的重要情節(jié),最是入迷的時候,對周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毫無所知。
然而,鼻尖卻被突如其來的一股濃郁酒味所包裹。
對氣味十分敏感地她,條件反射地皺起了眉頭,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她抬眼一看,去尋找那個“罪魁禍?zhǔn)住薄?
卻只看到喝得醉醺醺的霍巖正站在自己的面前,用著難以捉摸的神情盯著自己。
霍巖揉了揉泛紅的雙眼,感覺視線變得模糊,耳朵所聽到的聲音也變得模糊起來。
蘇念琳的身影在夜晚的燈光下顯得更加曼妙綽約,讓他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霍巖,你怎么了?”
蘇念琳驚訝地問道,有些搞不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霍巖喝酒的樣子。
“我沒事。”
霍巖的聲音帶著一些沙啞。
“要不要我?guī)湍阏医饩扑??你喝得太多了。?
蘇念琳本來懷孕了就對氣味格外敏感。如今霍巖身上傳來的酒氣更讓她反胃想吐。
她原本想要起身逃離。
起碼得離酒味遠(yuǎn)點,萬一會對寶寶的發(fā)育有影響呢?
然而,就在她剛剛直起身子要站起來的時候,被霍巖一把按住肩膀,又坐了回去。
蘇念琳瞬間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問道。
“霍巖,你干什么?!”
霍巖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將視線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
僅存的理智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
“為什么?”
霍巖目眥盡裂,仿佛要吃人一般將目光緊緊鎖住在蘇念琳的身上。
“什么為什么?”
蘇念琳更加莫名其妙。
“為什么顧百川一來,你的眼里就只有他?”
“為什么他都那么傷害你了,你還愿意跟他一起出去?”
“為什么這么久了,你都不愿意接受我?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此時的霍巖已經(jīng)變成了撕下偽善面具的惡魔,再也聽不進(jìn)去旁人的任何一個字。
每問出一個字,霍巖都逼得更近,蘇念琳不得已往沙發(fā)上后躲,直到退無可退。
少年的兩只胳膊撐在沙發(fā)靠背上,將蘇念琳圈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身上所帶著的氣息瞬間將她包裹住。
“霍巖,你清醒一點!”
蘇念琳忍不住驚呼,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想要推開他。
然而,霍巖一米八幾的個子,再加上常年鍛煉。
這又怎么能是蘇念琳能夠輕易扳倒的人呢?
更何況,自己還懷著孕,更擔(dān)心會傷害到肚子里的寶寶。
霍巖已經(jīng)徹底聽不進(jìn)去她的反抗,一把扣住她到處撲騰的手腕,將她死死地按在了沙發(fā)上。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蘇念琳的臉上。
蘇念琳仍然不放棄掙扎,卻被霍-->>巖完全禁錮住。
下一刻,少年溫?zé)岬拇骄透擦松蟻怼?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