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荀柏水對吧?”
蕭然晃了晃脖子,慢悠悠的朝著對方走去:“我本不想殺你,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我的底線。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也只好滿足你。”
“你怎么會找到這里來?是誰向你出賣了我的行蹤?”
荀柏水鐵青著臉:“是不是常飛那個王八蛋?”
“將死之人,何必多?”
蕭然話音剛落,便朝著對方欺身沖去。
噗!
就在他沖進別墅大門時,剛剛勸誡荀柏水離開的中年男子突然閃身到他面前,抬手一掌朝他襲來。
“螳臂當車!”
蕭然冷哼一聲,一掌拍了過去。
當兩掌相撞的一瞬間,對方毫無懸念的飛了出去,但蕭然卻感覺自己好似拍在滿是刺的仙人球上,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他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手掌已經(jīng)一片血紅。
“鐵砂掌?有毒?”
蕭然有些驚訝。
那名中年男子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擦去嘴角上的鮮血,扭頭對荀柏水道:“大人,你快逃,我來擋住他。”
“好!”
荀柏水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閃身拼盡全速朝著后門奪路而逃。
中年男子凝視著蕭然,一副視死如歸的氣勢:“小子,你的確很強,但你中了我的鐵砂掌,你那條手臂算是徹底廢了?!?
“你就這么自信?”
蕭然輕笑著反問道。
“當然!”
中年男子滿臉傲然:“我的鐵砂掌專破護身罡氣,一旦毒入皮膚,將會迅速攻入心脈,麻痹神經(jīng)。只怪你太大意了,如果你現(xiàn)在自斷一臂,或許還來得及,不過終究改變不了被我殺掉的結(jié)局。”
“如果我不呢?”
蕭然輕蔑一笑,隨即抬手一揮,一滴黝黑的鮮血出現(xiàn)在他的指尖。
“什么?”
剛剛還一臉自信的中年男子,在看見這一幕時,世界觀震得稀碎:“你...你居然用內(nèi)氣強行將毒素給逼了出來?”
“是不是很神奇?”
蕭然話音落下,便朝著中年男子襲去,速度之快,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模糊的殘影。
感受著蕭然身上迸發(fā)出來的凜然殺意,中年男子的內(nèi)心充滿了絕望與無助,本能的抬手想要防御。
噗!
一道細微的撞擊聲響起的同時,中年男子突然感覺自己的胸膛好似被子彈給擊中,同時一股無比絕望的窒息感席卷整個大腦。
他木愣的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蕭然的一根手指已經(jīng)刺進他的胸膛,七竅緩緩的流出鮮血來。
“你怎么...如此強大!”
中年男子在說完臨終遺后,身體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不是我太強大,而是當你面對我的時候,你的心已經(jīng)敗了。心敗了,必輸無疑!”
蕭然擦拭了一下指頭上的鮮血后,快步向別墅的后門追了出去。
也就在他解決中年男子這半分鐘的功夫,荀柏水居然跑沒影了。
“我靠,居然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跑,簡直是奇恥大辱?!?
蕭然緊緊捏著拳頭,一股從未有過的恥辱感涌上心頭。
眼看對方的蹤跡已經(jīng)消失,他也只能放棄追擊。
當他剛回到陳氏集團,便在大門口看見周曉菊又帶著那三名合作商前來。
“周總,你女兒想必已經(jīng)安然無恙的回家了吧?”
蕭然笑著走上前詢問道。
周曉菊眼中噙著淚花,她沒想到蕭然的辦事效率竟然這么高,只是一個下午的時間,被綁架的女兒就被安全的送了回來。
她滿臉欣喜的點了點頭:“蕭先生,我們此次前來,是想要繼續(xù)跟陳氏集團合作。中午我們毀約,實在是迫不得已的,所以...”
蕭然擺了擺手:“道歉的話就不必說了,你們之所以遭受威脅,是因為有人想要利用此事來對付我們陳氏集團。我中午就跟你們說過,陳氏集團的大門永遠向你們敞開。”
“謝謝,蕭先生,謝謝您,以后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去銷售陳氏集團的產(chǎn)品,而且我們所有的銷售渠道,都會向陳氏集團的產(chǎn)品大開綠燈...”
周曉菊四人立即對蕭然感恩戴德,同時心中懸著的那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這一次蕭然已經(jīng)充分展現(xiàn)了自己的非凡實力和手段,雖然他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與陳氏集團作對的那個人,現(xiàn)在是什么下場,但想必周曉菊的女兒能在短短半天的時間內(nèi)安全回來,那就證明對方在這一場角逐中已經(jīng)敗了。
面對背景與實力如此強悍的蕭然,他們自然是拼命的想要來巴結(jié)。
蕭然笑了笑:“走吧,現(xiàn)在陳董應該有空,正好可以跟你們重新簽訂一下合作協(xié)議。”
“好好...”
四人立即答應下來。
當蕭然進入集團推開董事長的辦公室大門時,發(fā)現(xiàn)陳欣怡正拖著下巴一臉愁容的看著落地窗外,顯然還在因周曉菊四人解除合同而煩心。
她十分擔心這只是一個開始,隨后還有更多的合作商前來找她解除合同,到那時,陳氏集團建廠的事情將會成為一個笑話。
“媳婦,怎么啦?看上去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不舒服?”
蕭然走上前,伸手摸了摸陳欣怡的額頭。
陳欣怡撅著小嘴朝蕭然翻了一個白眼:“今天一個下午,怎么都不見你的人?你跑哪兒去了?”
“當然是給你解決麻煩去了。”
蕭然笑了笑,隨即對著門外喊道:“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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