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也暗搓搓的思考,覺得這可能愛妃再次碰觸了天道規(guī)則,引門眼暗中出手,給所有殘魂都施加了“禁術(shù)”。
不過這也正常,聚魂壇確實有點bug,它可召一村之鬼,而這對信息搜集來說,有點太變態(tài)了。
沒辦法,這個清涼府園區(qū)小隊……走到哪個星門,都遭門眼煩,各種手段經(jīng)常會發(fā)現(xiàn)規(guī)則漏洞,只能猛猛打補丁。
連續(xù)詢問無果后,任也便繼續(xù)清查:“1126……1147……1162……!”
旁邊,老劉弄清楚任也的思路后,扭頭詢問道:“不太對啊,好像少一個?!?
“對著呢,沒少。”任也沉默半晌搖頭。
“怎么說?”老劉問。
任也看向他:“你忘了?還有一個在地下室出不來啊,那個是硬設(shè)定,聚魂壇也沒用?!?
“哦,對對,那就對得上了?!崩蟿⒘⒓袋c頭:“這樣的話,就不用找冊子了吧?”
“冊子是不用了,但我們還是要去一趟地下室。”任也抬頭看了看天空:“只剩下最后一點了。”
“那走吧!”
“走!”
“散陣!”
幾人商量完畢后,許清昭一抬手,便召回各種小法寶,跟著眾人消失在了村口。
殘魂沒了聚魂壇的控制,各自散去。
暴雨之下,那位從枯井中爬出來的殘魂,看著暴雨如珠簾一般落下,輕聲道:“下這么大的雨,家里的房子又漏了吧?老婆子一個人在家,收拾不了啊……!”
……
接近天明,眾人來到了1號古屋。
任也看著三位隊友,回頭道:“你們在這里等著就行了?!?
“你小心點,別太貪玩了。”老劉在這個時候,也不說人話。
阿菩也善意的提醒道:“陰陽子母劍在凈身上,也是有獨到之處的?!?
許清昭只靜靜的站在那里,一臉傲嬌的不說話。
任也看著三個憨逼,懶得回話,只輸入密碼后,一頭扎進了地下室。
“咯咯……是你回來的了嘛?”
“好重的男人味兒啊,來吧,來吧,我們盡情的歡愉,度過這個快樂夜晚……!”
魅惑的聲音,充滿了勾引與迎著。
黑暗中,尹婉兒的鬼魂浮現(xiàn),一如既往的令人雞動。
任也瞧著她,上去就是一劍,抵在對方的脖子上,冷道:“收起你那一套,哥有話要問?!?
尹婉兒見到霞光,頓時嚇的后退了兩步,瑟瑟發(fā)抖的站在墻邊。
任也目不斜視,自顧自的說道:“我一直在反思,為什么第一個故事的推演失敗了。首先,我弄錯了一個重要的點。沈濟時,根本不是七罪的源頭。老劉看到了二十年前,得到的重要線索叫——七罪一身?!?
尹婉兒用看二逼的目光看著他,心說你來了也不玩,到底再說什么j8東西啊。
“何為七罪一身?”任也再次陷入了瘋魔狀態(tài):“就是這個人的身上,集齊了所有人的劣根性。傲慢,貪婪,情欲,懶惰,暴食,暴怒,嫉妒。沈元抽大煙,是為沉迷享樂的暴食,不敢與父親爭辯,主導自己的人生是為怯懦,逃避現(xiàn)實的懶惰。他愛著高明悅是為情欲,可卻因為自己留戀富貴,內(nèi)心貪婪……只敢對母親的暴怒,對郭穎傲慢,對小柯嫉妒……他七罪一身,是真正引起二十年前血色一夜的——原罪?!?
尹婉兒聽到沈元兒子后,便像是觸發(fā)了關(guān)鍵詞,不停的搖頭道:“不,不,我兒子非常優(yōu)秀,他是七家鎮(zhèn)最杰出的孩子……!”
“那只是你眼里的優(yōu)秀?!比我部粗従彄u頭:“上一幕的故事中,我給了唐風三個關(guān)鍵詞。36—38歲,男性,長非常很帥。他根據(jù)這個線索,舉辦了廚王爭霸賽,可卻沒有成功篩選出沈元!”
“我一直在思考,這是為什么?究竟哪兒錯了?”
“故事肯定錯了!”
“可信息哪里有問題呢?”任也停頓一下說道:“首先,性別是不會出錯的,年齡也不會出錯,因為村里的人都知道沈元大概是什么年紀,也得到了許多證實。那么歲月更迭,唯一能發(fā)生變化的……只有相貌。以前帥,不代表現(xiàn)在也帥!”
尹婉兒怔住。
“我猜,你兒子毀容了,他應(yīng)該是經(jīng)歷了什么,突然……!”
“啊——!”
溺愛兒子的尹婉兒,聽到毀容二字后,突然攥著拳頭發(fā)出了一聲尖銳的吼叫:“那個老畜生,老東西,毀了我兒子,足足一壺的開水啊……他怎能如此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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