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表滬上守歲人,現(xiàn)正式命令你和任大國攤牌,并且必須想辦法讓他接受這個事實?!遍Z多多公事公辦:“一會你主聊,但不能出事兒?!?
一向在閆多多面前,表現(xiàn)得跟小貓一樣乖巧的黃維,咬牙嘀咕道:“這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房間內(nèi)。
任大國翹著二郎腿,正面無表情地擺弄著手機,給一位朋友發(fā)了消息。
樓梯間,黃維叉著腰,表情非常無奈:“跟任大國攤牌不難,難的是,等任也出來了,我該怎么跟他解釋?!他不止一次說過,不想讓家里知道星門的事兒。而且任大國是普通人,攤完牌,還要簽署一系列的保密協(xié)議……唉?!?
“上層選擇在這個時候攤牌,一定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遍Z多多思考一下道:“畢竟,我們的位置,視角是比較狹窄的?!?
……
五分鐘后。
黃維坐在了任大國面前:“叔,哦不,大哥……我……你……!”
任大國皺眉看著臉色漲紅,表情有些緊張的黃維,又狐疑地看了一眼在不停玩手機的閆多多:“怎么了?是不是我兒子……出……出什么事兒了?!”
“啊,沒有,沒有?!?
“那你吞吞吐吐的干什么,究竟怎么了?”
“大哥,接下來,我要跟你說的每一句話,你可能都難以消化,難以理解,甚至過于震驚和迷茫?!秉S維點燃一根香煙,用慣用的發(fā)展下線話術,聲音富有磁性地說道:“但我相信,以你的經(jīng)歷和文化水平,應該還不至于失態(tài)?!?
任大國瞧著他,推了推臉上的眼鏡。
“其實任也并不是去辦案……,”黃維說到這里,皺眉打開手機,輸入密令,調(diào)出了有關于任也的一些檔案和資料:“你一邊看看這個,我一邊和你解釋?!?
任大國接過手機,低頭觀看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他臉上的表情急速變化,有茫然,有錯愕……最后卻變成了極度震驚。
“刷!”
任大國猛然起身,臉色煞白,語氣結巴:“你是說……我兒子進了一個門,然后穿越了?”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遍Z多多緩緩點頭。
“你忽悠鬼呢?”任大國用手咣咣拍著桌子,表情充滿了懷疑和焦急:“這么扯淡的劇情,我踏馬都寫不出來!你們跟我說實話,我兒子到底去哪兒了?說話!”
他雙眼通紅,表情猙獰,一副要拼命的模樣。
黃維與閆多多對視了一眼,后者緩緩起身,一字一頓:“我知道,這樣的事情,換誰一時間都很難接受。但我剛才正好接到了總部的命令,上層有人要見您,是誰……我也不清楚。不過,總部所在的地方……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您只要去了,就一切都明白了?!?
任大國見閆多多說得非常鄭重,自己的表情也逐漸凝滯:“是……是小也自己同意去的嘛?”
“對?!秉S維點頭:“也是我談的,也是因為這個事兒,他才能被從監(jiān)獄中提出來,而且不用走任何司法流程?!?
“嘭!”
任大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色呆滯:“我就說嘛,這辦什么案子,還至于把直系親屬接到京都來……二十四小時保護?原來是踏馬的穿越回去,跟古人打仗去了。這太離譜了……!”
……
兩個小時后,汽車開到了一家名為“年輪”的酒吧門口。
這家酒吧,之前閆多多進京匯報時,也曾來過,只不過因為滬上臨時出事兒,他又放棄了那次面對面的機會。
三人一塊進入酒吧內(nèi)部,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任大國沉默許久后,突然扭頭看著閆多多問:“你說的總部就是這里嘛?我沒有看見……?!?
“不是這兒?!遍Z多多搖頭。
“什么意思?不是這兒,是哪兒?”任大國表情凝重且疑惑。
“京都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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