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天色已經(jīng)晚了,您身體又不大好,而且他們還有好幾個小時才能到,要不你先回家休息吧。”楚震天走到楚嘯虎面前,低聲說道。
“哼,楚家人什么時候,變得如此不懂禮數(shù),彭戰(zhàn)他們?yōu)槲覀兂錾胨?,我在這里站著等一會兒就不行了?你要是覺得累,就給我滾回去,少在我面前晃悠,丟人現(xiàn)眼!”楚嘯虎冷聲說道,很明顯,他還在為楚震天瞞他的事情耿耿于懷。
楚震天還想說什么,沈凝香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袖,只好低著頭退到一邊。
“爸,震天也是一片好心,我剛才聽說,為了不和那些綁匪簽合同,他不惜給自己下毒,醒了之后,還要裝死,連綁匪用煙頭燙他,他都不敢有任何反應。”
沈凝香一邊說一邊抹著眼淚,自己的男人自己疼,一想到楚震天被人用煙頭燙,還要假裝沒有任何反應,她就很心痛。
畢竟當她知道楚震天瞞著她的時候,盡管她嘴上不說,心里也覺得十分委屈,有種被他當成外人的感覺。
“哦,是嗎?”楚嘯虎回頭盯著楚震天。
“沒,沒有,他們就是用煙頭嚇唬嚇唬,沒有真的燙。”楚震天一邊說,一邊下意識將手往后面藏。
“把手給我伸出來?!背[虎怒聲說道,就好像小時候楚震天犯錯之后,讓他將手伸出來打他手掌心一樣。
“爸,這么多人看著呢,要不回去再說?”
楚震天環(huán)顧四周,這里除了楚家人之外,還有幾個心腹,雖然都不是外人,但畢竟自己現(xiàn)在是楚家的實際當家人,被當成小孩兒一樣,當眾打板子,有損威嚴,故而小聲央求道。
“哼,現(xiàn)在知道怕丑了,將袖子給我挽起來。”對于楚震天的央求,楚嘯虎完全無動于衷,繼續(xù)用毋庸置疑的聲音命令道。
楚震天沒有辦法,只好十分不情愿的將衣袖挽起來,一連串被煙頭燙傷還沒有完全愈合的傷疤就映入眾人的眼簾。
盡管之前已經(jīng)看過一遍了,沈凝香還是沒忍住,小聲啜泣起來。
楚嘯虎的臉色也十分陰沉,高高的抬起拐杖,遲疑了一會兒,卻緩緩的放下來,盡管他在強忍,但是老淚還是忍不住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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