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門主?!?
    紀(jì)凡微微躬身,不卑不亢。
    他的手中,有一尊上古遺寶,堪稱無上造化。
    而當(dāng)初,他就是憑借此寶,方才擺脫了玉寒煙以及雷山,逃出升天。
    只是這尊寶物催動,需要耗費極大的靈力。
    紀(jì)凡幾人就是因為耗光了靈力,方才落在了千機域。
    不過,也不知是運氣還是冥冥中的天意,他們竟意外碰見了一位墨門弟子,被熱情地引薦給了墨子玉,拜入了這方宗門。
    假若,今日墨子玉當(dāng)真要將他們趕出宗門,大不了紀(jì)凡就帶領(lǐng)幾人前往其他域界,隱姓埋名,暗中蟄伏好了。
    “你們…是不是魔門弟子?”
    墨子玉的眼瞳中,閃爍著一抹瑩瑩輝光。
    一股圣境威壓橫壓天地,險些將紀(jì)薄等人心神崩碎,惶恐跪在了地上。
    “不是?!?
    只是??!
    此時的紀(jì)凡,卻是一臉平靜地搖了搖頭,“我們來自下界禹州,并不認識什么魔門中人?!?
    “哼!你若不認識魔門中人,那血海宗為何點名要我墨門交出你們幾人?!”
    大殿中,有長老冷哼一聲,怒不可遏。
    墨門雖在整個青蒼享有盛名,可論實力底蘊,卻無法與那些修仙宗門可比。
    倒不是說,機關(guān)之道走不到大道巔峰,而是當(dāng)年此道昌盛之時,曾被鎮(zhèn)壓,毀掉了許多上古傳承。
    “長老,我們真不認識什么血海宗?。∥覀儎傄簧辖?,就被人忽悠了,差點被囚禁成奴,好不容易逃出來,就拜入了墨門,哪有什么時間去血海宗啊?!?
    紀(jì)薄痛哭流涕,神色極其的委屈。
    “被人囚禁?”
    墨子玉眉頭輕皺,心中似有猜測,“被何人囚禁?”
    “是個娘們?!?
    紀(jì)薄的臉色突然認真了下來,無比的肅穆,似在回憶,“很大,很白,很冷漠?!?
    “這…”
    聞,眾墨門長老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古怪之色。
    尤其是此時紀(jì)薄的神情,更是叫人心生鄙夷,看透了他的本質(zhì)。
    甚至,一些墨門女長老已經(jīng)快要抑制不住心底怒意,想要出手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猥瑣青年了。
    “咳咳!”
    紀(jì)凡眉頭緊鎖,輕咳了兩聲。
    而紀(jì)薄頓時一愣,神色尷尬地撓了撓頭,“呵呵,不好意思諸位長老,失態(tài)了?!?
    “這么說,你們也不知曉那女子是何人?”
    墨子玉輕輕頷首,很明顯,那名囚禁紀(jì)凡等人的女子,就是此次事情的關(guān)鍵。
    她的身份,很可能是血海宗強者,或者…天魔部將。
    而紀(jì)凡等人逃脫,或是在無意間揭穿了天魔的一些秘密。
    所以,如今血海宗方才肆無忌憚,誓要墨門交出五人。
    “確實不知?!?
    紀(jì)凡點了點頭,自始至終臉上都沒有太多慌亂。
    “不可能吧,你說你們來自下界,那些魔道強者會看上你們什么?”
    “是??!像你們這種尊境之人,青蒼界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他們會為你們五人如此興師動眾?”
    “謊!門主,這紀(jì)凡肯定說謊!”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