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凌霄便已安排他們守在了仙山之下。
擒拿海族神帝是其一,其二嘛…
呵呵,恐怕就算是赫連山,也絕對想不到,古鴆等人竟敢再攻一遍仙門吧?
如今赫連山已然重傷,當(dāng)然是趁他病,要他命,奪了這仙山傳承,才不枉費那死去的…眾魔門弟子啊。
鳳如歌,就算你九天不容,我亦愿為你…屠盡蒼生。
啊??!
我受不了了,都給我看好了,我要為情入魔啦。
叮。
仙門底蘊與天命之女盡在我手,一舉兩得,此為智謀。
當(dāng)然,凌霄之所以想要覆滅仙玄宗,貪圖其底蘊是一回事,可還有一個重要原因。
如今他以真容真名出現(xiàn)南疆,本不算紕漏。
兩疆之地,相隔萬萬里之遙,再說這南疆向來不被人族重視,又頗多妖魔鬼道,誰人無事,也不會來此游歷。
可偏偏,那第一神使的聲音,莫名有些熟悉,叫凌霄心底多出一些不安。
天池之爭,今日剛剛結(jié)束,換句話說,山中眾弟子并無一人離開。
如此,殺光,方才萬無一失。
人間忽晚,山河已秋。
如歌,西屁,滴滴。
青蒼一界。
一處高山偉岳矗立天巔,其中神宮林列,古木成森,竟占據(jù)了數(shù)萬里之地。
遠(yuǎn)處望去,林中瑞氣化祥,衍化成云,漂浮山中,鐘靈神秀。
而此時,在那山頂最高處的一座宏偉古殿中,四位虛發(fā)皆白的老者盤坐殿前,緊盯眼前一方棋局。
其中一位白發(fā)白袍,紅面長須的老者輕捻著一子,看似悠閑,可眉宇間卻簇著一抹愁緒。
此時這四人身上,皆沒有半分氣息散出,可無形之間,吐納呼韻,竟與天地同源。
顯然,這四人的修為,皆已超脫了圣州桎梏。
“圣界還是沒有消息傳回么?”
“沒有啊!”
“已經(jīng)三百年了,葉青嬋到底想要做什么?”
“哼!當(dāng)初你們幾個老不死的不辨是非,瞧不起青嬋那丫頭,將她貶去下界,以這丫頭的性子,斷了與族中往來,也沒什么奇怪的。”
“不是,老祖啊,當(dāng)初實在是青嬋她…”
“好了!此事不必再提,下界之事,暫時不必慌張,你們不要忘了,那一位當(dāng)初自封于此界中,如今此界封印,對我葉族而,也未必…是壞事?!?
最終,那對弈的白袍老者一子落下,朗聲笑道,“哈哈哈哈,我贏了?!?
“老祖,您的意思是…”
只是此時,眾人的心思哪還在棋局之上,皆皺眉看向那白袍老者。
“當(dāng)年我葉族被分封此地,看似是仙族無情,其實又何嘗不是對我葉族的信任,只是先祖心中執(zhí)念已成,若再壓抑,怕會形神俱泯,所以…”
老者抬頭,一雙蒼老深邃的眼眸中閃爍一抹苦澀,“哎,罷了!這件事,絕不可叫任何人知曉,否則我葉族…將輪回難入?!?
“是!老祖?!?
“哦,對了,查出來了么?十七年前出現(xiàn)在圣州通道里的那道波動?”
突然間,那白發(fā)老發(fā)老者眼中閃爍一抹殺意。
“還沒有…”
剩余三人微微搖頭,暗然嘆息。
“能避開我等神識,此人的修為,必然還在…我之上啊?!?
白發(fā)老者輕嘆了口氣,相比于圣州一界被封,其實他更擔(dān)心的,是那道突然出現(xiàn)在圣州通道里的詭異波動。
那道波動,并非來自他葉族。
換句話說,要么是他感覺錯了,要么就是有人不知以何等手段,瞞過了葉族耳目,并破開了他葉族域界,前往了圣州之地。
青蒼一域,下界萬千。
可每一方下界,皆有歸屬,旁族不可隨意踏足。
可…究竟是誰?
又是如何辦到?
然后,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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