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魔頭奪舍,實(shí)力大增,反而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似乎是感知到了他情緒的變化,噬心魔尊不由得蠱惑道。
“看吧,只有實(shí)力才能讓他們看到你的存在?!?
“而我,可以帶給你實(shí)力!”
“當(dāng)然,除了實(shí)力還有任何你想要的一起?!?
噬心魔尊的聲音讓王罡陷入了沉默,因?yàn)樗芨惺艿揭坏赖滥抗饴湓谒纳砩稀?
甚至其中還有許多是曾經(jīng)他百般討好的師妹,最終卻只得到一句‘師兄,你是個好人。’
那種仰慕的目光,他以往從來沒有感受到過。
噬心魔尊目光掃過四周,已經(jīng)開始尋找屬于自己的獵物。
他現(xiàn)在太渴望血食了,只有獲得血食,自己才能恢復(fù)實(shí)力。
很快,他的目光落在了李令歌和南宮清雪的身上。
“你們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了?”
“不,這才剛剛開始?!?
“三皇子,我會把你身上的一切都奪過來,包括羅睺的力量?!?
……
太清宮,云海之巔。
執(zhí)事長老躬身行禮。
“殿下,宮主已在玄冰閣等候多時?!?
李令歌指尖摩挲著袖中赤玉瓶,瓶內(nèi)五滴神凰精血正發(fā)出灼熱的脈動。
“帶路?!?
玄冰閣外,百丈寒潭凝結(jié)的冰面上倒映著琉璃穹頂。
當(dāng)李令歌推開雕著《太清降魔圖》的玄冰門扉時,凜冽寒氣中混著一縷熟悉的冷香撲面而來。
“本宮以為殿下沒辦法活著出來?!?
不等李令歌開口回答,她便繼續(xù)說道。
“本宮以為殿下會推脫自己沒尋到精血。”
趙穆婉背對殿門立在冰晶幕墻前,雪色宮裝拖曳在寒玉地面上,發(fā)間十二支冰魄簪在透過幕墻的晨光中折射出七彩暈芒。
她指尖正懸浮著那方鎏金羅盤的虛影,盤面指針瘋狂旋轉(zhuǎn)著指向李令歌懷中。
李令歌反手閉緊門扉,混沌道果的氣息瞬間隔絕內(nèi)外。
“你當(dāng)初將羅盤交給南宮清雪,不就是怕我獨(dú)吞嗎?”
趙穆婉轉(zhuǎn)身,眉心三點(diǎn)冰晶花鈿隨著這個動作閃過寒芒。
“沒想到殿下不僅出來了,而且?guī)е鰜砹?。?
她之所以如此震驚,是因?yàn)樽约汉芮宄鼐持械奶派窕说降子卸鄰?qiáng)。
那具古尸眼眶里的涅槃火,可是連太清宮第三代宮主都焚滅過。
殿內(nèi)溫度驟降,李令歌袍角瞬間結(jié)出霜花。
他恍若未覺地取出赤玉瓶,瓶塞開啟的剎那,凍結(jié)的霜花盡數(shù)汽化。
兩滴赤金精血懸浮而起,每滴內(nèi)部都有一只微縮鳳凰在引頸長鳴。
趙穆婉廣袖中的手指微微收緊,這個不過神尊境的皇子,竟真能帶回完整的精血。
“羅盤指引之功,兩滴精血,兩清了?!?
李令歌手指一彈,兩滴精血飛向了趙穆婉。
趙穆婉感受到那兩滴精血所蘊(yùn)含的力量,不由得心中一喜。
太古神凰精血可以說是鑄神丹藥材之中,最難尋的三種藥材之一。
也萬幸太玄秘境之中有太古神凰的古尸,至于其他人,恐怕就算是得到了鑄神丹藥材在清單,也沒有這么幸運(yùn)了。
……
暮色四合,天邊的最后一抹霞光也漸漸隱去。
太清宮后山的玉清殿內(nèi),燭火搖曳,將兩道交纏的身影投射在雕花窗欞上,如同皮影戲中纏綿悱恪的角兒。
“殿下。”
南宮清雪的聲音輕若蚊蚋,帶著幾分平日里絕不會有的柔媚。
她跪坐在錦榻邊緣,素白的手指緊緊攥著李令歌的衣襟。
李令歌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精致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與自己對視。
燭光下,南宮清雪那雙平日里清冷如霜的眼眸此刻卻盈滿水光,眼尾泛著淡淡的紅暈,像是被雨水打濕的桃花。
“今日怎么這般主動?”李令歌低笑,聲音里帶著幾分戲謔,“莫非是太清宮的規(guī)矩都忘了?”
南宮清雪咬了咬下唇,這個動作讓她看起來格外脆弱。
她身上只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隱約可見內(nèi)里繡著青蓮的肚兜。
太清宮的圣女服飾向來莊重肅穆,此刻卻成了最撩人的裝扮。
“殿下便是我的規(guī)矩。”
她垂下眼簾,長而密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略頓,她的聲音又低了幾分。
“雖然知道不合規(guī)矩,但我忍不住對殿下的想念。”
李令歌眸色一暗,手指從她的下巴滑至頸側(cè),感受著那細(xì)膩肌膚下跳動的脈搏。
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溫?zé)岬臍庀姙⒃谒舾械亩?
“是想念我這個人,還是想念我?guī)Ыo你的快樂?”
南宮清雪渾身一顫,耳尖瞬間紅得滴血。
她下意識地想要后退,卻被李令歌一把扣住腰肢,整個人被帶入他懷中。
窗外,一道身影悄然佇立。
太清宮宮主趙穆婉面若冰霜,眼中卻燃燒著難以名狀的怒火。
她本是想要詢問南宮清雪,那位三皇子到底是如何獲得的太古神凰精血,卻不想撞見如此不堪的一幕。
更令她震驚的是,那個平日里清冷自持的南宮清雪,此刻竟如菟絲花般纏繞在三皇子身上,口中還喚著羞恥稱謂。
趙穆婉本想立刻破門而入,卻在聽到南宮清雪下一句話時僵在了原地。
“殿下明知故問。”
南宮清雪的聲音帶著幾分嗔怪,她仰起臉,主動吻上李令歌的唇角。
“清雪的一切都是殿下的,心是,人也是。”
李令歌眸色更深,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加深這個吻,另一只手則順著她纖細(xì)的腰線向下,隔著紗裙撫上她挺翹的曲線。
南宮清雪嚶嚀一聲,整個人軟在他懷中。
不知過了多久,南宮清雪氣喘吁吁地伏在李令歌肩頭,眼中水光更甚。
“清雪有個請求。”
李令歌挑眉,手指纏繞著她的一縷青絲把玩。
“說?!?
“能不能像上次那樣懲罰清雪?!?
南宮清雪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幾乎聽不見。
窗外的趙穆婉瞳孔驟縮。
懲罰?!
她從小養(yǎng)到大的徒兒,太清宮高高在上的圣女,竟在向一個男子求取懲罰?
李令歌低笑出聲,手指輕撫過南宮清雪泛紅的臉頰.
“你這是上癮了?”
他聲音陡然轉(zhuǎn)冷,質(zhì)問道。
“堂堂太清宮圣女,卻像個娼妓一般,該當(dāng)何罪?”
南宮清雪身子一抖,眼中卻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
她緩緩從李令歌懷中退出,跪伏在錦榻上,額頭抵著手背,姿態(tài)卑微至極。
“清雪知錯,請殿下責(zé)罰。”
李令歌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燭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完全籠罩了南宮清雪嬌小的身軀。
他慢條斯理地解下腰間的軒轅劍,長劍緩緩抽出。
“那便如你所愿?!?
伴隨著一聲脆響,長劍劍身抽在了南宮清雪背上,力道不重,卻足以讓她渾身一顫。
紗衣本就輕薄,這一下幾乎等同于直接打在肌膚上。
南宮清雪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叫,隨即咬住下唇,將剩余的聲音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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