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衍臉上滿是平靜,完全沒有半點危急的感覺。
“敢威脅我,那我就偏偏出手看看,在我殺你之前,你能不能毀壞銅牌?!?
上官一泓怒了,作勢就要對著寒衍出手。
“住手?!?
就在這時,武聰一聲大喝阻止了上官一泓的舉動。
“你叫什么名字?”
武聰走到前方,看向寒衍。
“寒衍。”
寒衍道。
“倒是有些膽氣,你手中有一塊銅牌,本世子可以保你不死,只要你將銅牌交給我,我保證你安然無恙,如何?”
武聰開口說道。
“銅牌是我的護身符,你以為我會給你嗎?”
寒衍冷笑,這武聰明顯是和上官家族還有萬劍宗一伙的,只要自己交出手中的銅牌,便失去了和對方周旋的資格,他們?nèi)齻€都會有性命之憂。
“不給我也行,一會你將銅牌放到石門上,等打開了石門,里面的寶藏算你一份,不過你手中只有一塊銅牌,只能保住你自己的性命,另外那人還有那條狗,還是要死?!?
武聰?shù)溃谒磥?,留下寒衍的命,已?jīng)是他做出的最大讓步了,身為高高在上的世子,他很少有時候妥協(xié)他人。
“不行?!?
寒衍語氣堅決。
“哼!寒衍,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本世子要殺你,易如反掌,不要以為你手中的銅牌就很重要,加上你的銅牌,也只是六塊而已,石門也打不開?!?
武聰冷哼一聲,從來沒有人敢質(zhì)疑自己的決定。
“你說的沒錯,加上我這塊銅牌也打不開石門,但我更知道,沒有我手中這塊銅牌,就算你找到了另外三塊,也一樣打不開石門,我說的對嗎世子?”
寒衍臉上帶著淡笑,現(xiàn)在知道了銅牌的作用,他心里可踏實多了,只要自己拿著銅牌,就沒有人敢動自己,因為如果毀壞了一塊銅牌的話,古塔就打不開,所有人都會白跑一趟。
“你敢威脅本世子?”
武聰正在克制自己的怒火。
“威脅你咋了,傻逼?!?
大黃狗真是牛叉,張口連世子都罵了。
不少人都要暈菜,尤其是親眼見識過大黃狗在極樂島表現(xiàn)的人,心里簡直已經(jīng)對這條狗佩服的五體投地了,這條狗的典型的不怕死了,在極樂島要拉屎到萬劍宗和上官家族戰(zhàn)靈境長老頭上,現(xiàn)在連世子都罵傻逼了。筆趣庫
“找死。”
武聰這回真的怒了,戰(zhàn)靈境中期的強橫氣勢當即震動開來,在這股強悍的氣勢之下,不少人連呼吸都覺得有些困難,身為當今十皇爺?shù)膬鹤樱敵雷?,從來沒有人敢罵過自己,今日竟然被一條狗罵了,這口氣如何能忍。
武聰轟的打出一掌,向著大黃狗拍去。
砰!
就在這時,另外一只手掌從旁邊沖出,擋下了武聰?shù)墓?,那出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武浪。
“武浪,你敢擋我?”
武聰怒氣不減。
“我只是為了大家考慮,如果他毀壞了銅牌,古塔進不去,這一次就白來了?!?
武浪瞪了武聰一眼。
“一條狗敢辱罵本世子,就是有一萬條命也不夠死,今日我一定要殺這條狗,你給我讓開?!?
武聰大喝。
“我不許你出手?!?
武浪態(tài)度堅決,他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不單單是為了銅牌不被毀壞了,連寒衍和南宮問天都能夠看出來,這武浪擺明了是想要保護他們,這讓他們非常疑惑,他們和這位世子可是素不相識,為何會為了他們出手。
“我說過,一塊銅牌只能保寒衍一人性命,那條狗語上辱沒我,我必殺他,武浪,你要不讓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武聰傲氣沖天,這個時候,連萬劍宗和上官家族的人都后退了,兩個世子之間的爭斗,他們不想?yún)⑴c其中,這二人,他們可沒有一個能夠得罪起的。
“既然如此,我不介意出手教訓你。”
武浪可一點都不害怕武聰,二人雖為同宗,但關系卻一點都不好,皇族中的勢力都是暗潮涌動,遠沒有表面那么簡單。
“好,武浪,今日有你沒我,上官一泓,凌度,我來對付武浪,你們殺了那條狗?!?
武聰氣勢一震。
就在這時,后方有強大的波動傳出,一個身影猶如流光一樣向著這邊飛馳而來。
“我這里有三塊銅牌,不知道可以保幾人不死?!?
話音落下,人已經(jīng)到了近前,來著一襲白衣,十六七歲的樣子,面容俊朗,不是江塵又是誰。
“江塵?!?
人群中有人驚呼了起來,沒想到江塵也出現(xiàn)了,看來這下要更加熱鬧了。
“你就是江塵,好,你終于出現(xiàn)了,上官家族的血債要和你算一算。”
上官一龍氣勢一震,上來沒有廢話,向著江塵就撲殺而去,他殺氣沖天,開碑裂石手施展開來,掌風化為一張大網(wǎng),要將江塵給籠罩住。
四更完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