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辰蹙眉問道。
“少爺讓我滾出來了,讓誰都不要去打擾他?!?
江成滿臉的委屈,形勢危急,所以他剛才沒有敲門就直接闖到了江塵的房間內(nèi),然后話還沒說,就被江塵一個(gè)巴掌扇了出來,還差點(diǎn)被打斷狗腿。
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江成仰天無淚,自己只是一個(gè)跑腿的啊,這一巴掌實(shí)在太冤了。
“怎么會這樣?少爺不是說天塌下來他頂著嗎?怎么到關(guān)鍵時(shí)刻連門都不敢出來?!?
“少爺這樣躲著怎么能行,李家的人打來了,躲是躲不掉的。”
不少人有些氣憤,不知道這位少爺?shù)降自诟墒裁矗斑€自信滿滿,仰天天塌下來他頂著,現(xiàn)在倒好,敵人真的打來了,他躲在房間內(nèi)不敢出來。
“都住口,少爺不出來,肯定有理由。”
周北辰大喝一聲,他雖然也不解江塵的做法,但他心里卻對江塵有著莫名的信任。
轟隆……
就在這時(shí),一聲轟鳴從大門外響起,城主府的大門被暴力直接轟碎,接著便是一個(gè)晴天霹靂般的聲音:“江家的人,速速滾出來受死。”
聲勢滔天,回音在城主府上空蕩漾,讓很多人都聽的清清楚楚,一些距離城主府較近的人嚇的噤若寒蟬。
“完了,完了,江家完了?!?
李家太恐怖了,這樣的陣勢,根本不給江家活路啊。
“走,出去看看。”
江震海整理一下衣衫,大步率先向著大門口走去,其他人深吸一口氣,跟在江震海身后,情況危機(jī),弄不好,今日所有人都要死在這里。
很快,江家一眾來到大門前,看到被打破的門戶,忍不住倒吸一口氣,眾人的目光落在李家的人身上,當(dāng)先一人,身穿淡黃色錦衣,看起來四十歲上下,生的雄壯,足以和慕容展媲美,臉上帶著一道猙獰的刀疤,煞是嚇人。
此人便是李家的家主李山岳,據(jù)傳此人無比兇殘,手段狠辣,眼里不容沙子,自己的兒子在這天香
sm.Ъiqiku.Πet城被殺,他親自出手,要為兒子報(bào)仇,踏平城主府。
李山岳氣息渾厚,和他相對而站,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壓力,連呼吸都覺得困難,那是人丹境后期的氣勢。
在李山岳身后,并排站著兩個(gè)五十歲上下老者,二人姿態(tài)高傲,也是人丹境的高手,后面還有十幾個(gè)兇神惡煞般的人物,均是氣海境修為,其中一人,一臉的陰霾和恨意,他看到江震海,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其咬死。
此人正是當(dāng)日去赤城給李家報(bào)信的慕容天,由于天香城距離赤城較遠(yuǎn),慕容天當(dāng)日沒有來得及趕回來,躲過了一劫。
單單氣勢上的差距,就將江家判了死刑。
“哪一個(gè)是江塵?”
李山岳開口了,他聲如洪鐘,震人心神,一雙陰毒的眼睛掃過江家眾人,他沒有直接出手,在他眼里,今日這江家,將雞犬不留,所有人都得死,他要看看,那個(gè)敢出手殺死自己兒子的江塵,長什么樣子。
“我是江震海,你兒子是我殺的,和江塵無關(guān)。”
江震海開口說道,李家擺明不給江家活路,今日如果江塵真的沒有辦法化解危機(jī),他拼著老命也要保江塵周全,想辦法讓江塵逃出去,給江家留下一條血脈。
“不是,李公子就是江塵殺的,跟隨李公子的那煉丹師是江震海所殺,他們父子罪惡不赦,那江塵小兒肯定是躲起來了。”
慕容天向前走出一步,聲色俱厲的說道,慕容家覆滅了,他對江震海父子的恨意簡直如滔滔江水一樣不能遏制,今日能夠借李家將江家踏為灰燼,才能夠解他心頭之恨。
“躲起來?那我就先殺了他爹,看他出來不出來?!?
李山岳臉上流露出冷笑,一股淡淡的殺氣從其體內(nèi)溢出。
感受到這股殺氣,江家眾人臉色劇變,直到現(xiàn)在,那位說天塌下來他頂著的江塵還沒有出現(xiàn),他們心中唏噓,已經(jīng)不報(bào)什么希望了。
“殺你李家人的是我,和其他人無關(guān),李家乃是赤城的大家族,李家主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嘈挪⒉粫殡y其他人?!惫P趣庫
江震海開口說道。
“城主。”
周北辰眸光一顫,咬牙說道:“我和城主一起死。”
“江震海,你當(dāng)然要死,你兒子江塵也得死,躲起來是沒用的,今日我要將這城主府夷為平地,所有人都得死?!?
李山岳臉上的刀疤都在抖動,旋即,他露出一絲冷笑:“不過,我可以給其他人一個(gè)機(jī)會,只要你們現(xiàn)在跪下來給我磕三個(gè)響頭,說不定有活命的機(jī)會?!?
這話一出,江家陣營的氣氛頓時(shí)有些不對了,在場的都是城主府高層,都是氣海境高手,李山岳的話也是針對他們的,至于后面那些護(hù)衛(wèi)和死士,連給李山岳下跪求饒的機(jī)會都沒有。
“城主,對不起了,我不想死?!?
一人對著江震海抱了抱拳,然后大步走到李山岳身前,噗通跪在地上,連連磕了三個(gè)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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