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去罵那些驚呆了的宮人和侍衛(wèi):“你們都是死人嗎,萬歲爺要是有什么閃失,你們?nèi)业哪X袋都別想要了!”
他絮絮叨叨,又數(shù)落起了晚余:“江采女,不是奴才說你......”
“行了,你別說了!”祁讓不耐煩地打斷他,坐起來,壓抑著滿腔的怒火掐住晚余的下巴,“你到底要怎樣,你真當朕不敢殺你嗎?”
可他剛剛才拼死把人救下,這句話說得再怎么氣吞山河,也沒有人相信。
晚余的身體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費力地向徐清盞伸出手:“清盞,你怎么樣?”
清盞?
她叫得倒是親切!
祁讓抱著她,后槽牙磨得咯咯響。
徐清盞給了晚余一個慘淡的笑:“我沒事,你要好好活著,別再犯傻,一切都會好的。”
一切都會好的?
晚余的眼淚奪眶而出:“已經(jīng)這樣了,還會好嗎?”
“會的,你相信我,我從不騙你?!毙烨灞K柔聲道,“正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最糟的境地,所以以后的路都是向上的?!?
晚余哀哀地看著他,淚流滿面。
祁讓氣得心肝疼,拉著她站起身,將她和徐清盞隔開,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在干什么,在當著朕的面公然和一個太監(jiān)調(diào)情嗎?”
晚余身子直晃,用盡最后的氣力與他對抗:“不管我先前喜歡過誰,但我的身子是清白的,你強占了我,我也認了,我只想讓你不要再計較以前的事,放過齊嬪和徐清盞。
你若不同意,我就天天尋死,總有一天我能死成的,你不信,就試試看?!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