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事情解決完了,他自認(rèn)為自己也沒有暴露,便擺擺手,對胡盡忠道:下去吧,叫人把奏折搬過來,朕就在這里批閱。
胡盡忠躬身應(yīng)是,吩咐晚余好生伺候,自己帶著素錦退了出去。
晚余跪在地上,拿不準(zhǔn)要不要起來,起來之后要做點什么。
她很怕這樣和祁讓單獨相處,感覺只要他們單獨相處,這男人就會散發(fā)出讓她窒息的壓迫感。
相比做點什么,她寧愿安安靜靜的罰跪。
祁讓手里沒了珠串,就端起茶碗,用碗蓋一下一下地刮著茶葉,然后淺淺地抿一口,再接著刮。
一副朕倒要看看你能跪到什么時候的架勢。
晚余如芒在背,只能把頭垂得更低。
兩人誰也不肯主動打破僵局。
好在胡盡忠很快就讓人把奏折送了過來。
祁讓也終于找到一個臺階,等人退出去后,對晚余冷聲道:過來研墨。
晚余不聲不響地站起來。
跪得太久,兩條腿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往前走了兩步,腿一軟,整個人向前趴去。
前面就是炕沿,頭要是撞在上面,準(zhǔn)能撞得頭破血流。
?。∷@呼一聲,本能地閉上眼睛。
下一刻,額頭重重撞在一塊柔軟又有彈性的物體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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