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能證明自己和胡盡忠私下有交易,她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這里。
可是,如果她證明了自己和胡盡忠私下有交易,私相授受的罪名同樣會要了她的命。
她這是橫豎都得死呀!
她想通這點,嚇得面色如土,一邊磕頭,一邊哭喊:皇上,娘娘,奴婢才是最冤的,奴婢所做的一切都是胡公公逼迫奴婢干的,他叫奴婢打罵江晚余,說是要讓江晚余多吃苦頭......
一派胡!
胡盡忠再次打斷她,你這賤婢死到臨頭還亂咬人,咱家和晚余姑娘共事多年,向來對她照顧有加,這幾日更是為了她的事操碎了心,你以為皇上會信你的話嗎
他對著祁讓磕頭道:皇上,奴才這幾日做了什么您最清楚,您說句公道話,奴才是那落井下石的人嗎
祁讓不動聲色地撥弄著手里的菩提珠串,對徐清盞道:如此雞毛蒜皮,朕多問一句都是浪費時間,叫你的人帶去審問吧!
徐清盞躬身應(yīng)是,走到門口把來喜和來祿叫了進來,簡單吩咐兩句后,來喜和來祿便上前把香蕊架了出去。
香蕊當場就嚇懵了,要不是來喜和來祿動作快,她差點就當著皇上和淑妃的面尿褲子。
皇上,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上了胡公公的當,皇上饒命,娘娘饒命啊......她垂死掙扎,發(fā)出凄厲的叫聲。
可惜沒人愿意聽她的冤屈,她的嘴很快就被堵上,被人拖死狗一樣拖出了永壽宮。
殿中宮女太監(jiān)嚇得大氣不敢喘。
晚余低著頭,想起香蕊這兩天對她的打罵,硬著心腸沒有吭聲。
她不是鐵石心腸,卻也不是菩薩心腸,香蕊那樣囂張跋扈,不顧他人死活,死了也是活該。
祁讓默默觀察著晚余的反應(yīng),見她絲毫不為所動,輕輕勾了勾唇角,幽幽道:現(xiàn)在,輪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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