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想著,也就這么做了,將人攬腰抱起扔在了龍床上。
給朕鋪了五年床,朕都沒有碰過你,今晚朕就破個例,賞你在龍床上睡一回。
晚余一陣頭暈眼花,瘦弱的身子在寬大奢華的龍床上顯得十分可憐。
像一條瀕死的魚。
看著向她壓過來的男人,她那雙澄澈如湖水的眸子終于露出驚惶之色。
她說不出話,雙手合十,以眼神向祁讓哀求。
求他放過她。
她已經(jīng)在這里替家人贖了五年的罪,還有三天就要出宮。
如果這個時候被皇帝臨幸,她就走不成了。
被皇帝臨幸過的女人,死也要死在宮里。
祁讓終于如愿看到她的破防,雙手撐在她身側(cè),幽深鳳眸直視她的眼睛,想起剛進門時那幾個宮女說的話,以及五年來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的笑容。
她笑得那么好看。
肯定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吧
出宮嫁個如意郎君
呵!
他修長冰涼的手指從她沒有血色的唇瓣上撫過,用力碾了碾:五年了,你第一次求朕,竟是為了出宮。
你就這么想走嗎
朕到底做錯了什么,你們一個個的都想離開朕。
說話呀!
他的怒火得不到回應,望著瑟瑟發(fā)抖的女人,突然發(fā)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極具侵略性的吻摻雜著些許酒氣,難怪向來薄情寡欲的他突然如此反常,原來是飲了酒的緣故。
晚余痛得眼淚流出來,喉嚨里發(fā)出嗚咽之聲。
這聲音沒能喚起祁讓的同情心,反倒伴著酒意喚起了他身體里隱藏的獸性。
他把她的櫻唇當成獵物,當成到嘴的美味,放肆啃咬研磨,咬出滿口的血腥味。
許久,他停下來,看著女孩子紅腫滲血的唇,深淵似的眼底閃過復雜的光。
你求朕,只要你開口說一個字,朕就放過你。
晚余躺在床上,胸口上下起伏,一雙淚眼哀傷地看著他,里面沒有恨,反倒有一絲憐憫。
她在可憐他
可憐他是個孤家寡人嗎
她自己都這樣了,有什么資格可憐他
祁讓陰沉著臉,像是受了莫大的羞辱,呲啦一聲撕開了她的外袍,露出里面雪一樣的肌膚和粉色繡桃花的肚兜。
晚余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纖細的身子在冷空氣中止不住地戰(zhàn)栗。
祁讓盯著那一身雪白,眸色變得幽暗,如黑夜里波濤洶涌的深海。
都說江家三小姐冰肌玉骨,人比花嬌,朕這些年竟是在暴殄天物。
他語氣輕謾,瑩白修長的手指拈起她粉色的肚兜,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撕去她最后的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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