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裴城面不改色,甚至帶著一絲嘲諷:“白總是指《財經(jīng)日報》的報道?不如白叔叔猜猜吧。”
白景天哪有這個閑心,他被憤怒沖昏了頭。
“那是商業(yè)機密!你這是犯罪!”白景天怒吼,拳頭已經(jīng)舉起。
沈裴城突然眼神一厲,身上的氣焰不輸白景天,硬生生把他嚇得不敢下手:“白叔叔,我說過了,我要的只是白水瑾不找我的家人,可她聯(lián)系我女兒幼兒園的老師是什么意思?”
白景天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水瑾竟然還是不安分,還又被沈裴城抓住了:“你......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這些很詫異嗎?如果不是我派人二十四小時照看我的女兒,還真讓白水瑾有可趁之機了。”
沈裴城背對著白景天,冰冷的開口。
這下輪到白景天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囂張的氣焰一下消失,剩下的是皺眉思考。
“送她走,白總,這是我最后一次說這件事?!鄙蚺岢堑穆曇舨蝗葜靡桑懊魈?。我要親眼看著她登上飛往美國的航班。否則,白氏制藥就等著接受全面調(diào)查吧?!?
辦公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靜。白景天知道,沈裴城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
最終,白景天僵硬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去時背影竟顯得有些佝僂。
白家別墅,白水瑾正在書房整理文件,這是她和幼兒園接觸的資料,門突然被猛地推開,她慌張的想要遮掩。.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