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裴城一把掐住白水瑾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痛呼出聲:“你敢碰安安一根頭發(fā),我讓你生不如死。”
前幾次沈裴城已經(jīng)警告過她了,但她都沒有放在心上,沈裴城覺得他必須狠一點(diǎn)。
白水瑾絲毫不懼,反而貼近他,呼吸噴在他臉上:“還沒見過這樣的你,霸道......心狠手辣......不過我也很喜歡?!?
她突然咬住他的耳垂,在沈裴城推開她前迅速退開,“記住,三天,我的耐心有限。”
沈裴城感覺自己被羞辱一般,他憤怒的看著白水瑾的背影,心里在計(jì)劃怎么解釋這件事。
她轉(zhuǎn)身走向門口,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聲響。臨出門前,她回頭拋來一個(gè)飛吻:“哦對了,代我向沈叔叔問好。聽說他最近身體不太好?真是遺憾......”
門關(guān)上后,沈裴城一拳砸在辦公桌上,震翻了咖啡杯。褐色的液體漫過那些照片,將安安天真無邪的笑臉一點(diǎn)點(diǎn)吞噬。
他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了。
沈宅的書房里,沈萬林聽完兒子的敘述,臉色陰沉如鐵,老人站在窗前,背對著沈裴城,肩膀的線條緊繃。
“白水瑾怎么變成了這樣,”沈良生嘆口氣道,“他們白家不該這樣的,你有沒有考慮過跟她父親聯(lián)系?!?
沈良生和白景天合作過,他覺得白景天不是這樣的人。
“爸,你覺得他就這么一個(gè)獨(dú)生女兒,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呢?”
沈裴城的話點(diǎn)醒沈良生,他當(dāng)真是老了,事情都沒沈裴城想的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