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終于轉(zhuǎn)過身來,臉上帶著沈裴城熟悉的表情——她難過時刻意遮掩的神情。
“她幫什么忙了,醫(yī)生是我們找的,媽是我們照顧的,她做了什么?”顧卿對上他的眼睛,等待沈裴城的借口。
他不知道該怎么說,白水瑾藥物的事情他沒跟顧卿提起過。
見他沉默,顧卿更加失望的低頭,她淡淡地說:“你不用跟我解釋,可能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吧,等媽身體好了之后,我們再說這些吧?!?
沈裴城啞口無,他明明已經(jīng)感覺到顧卿的態(tài)度在發(fā)生轉(zhuǎn)變,可一瞬間又回到從前冰冷的模樣了。
“卿卿,我......”
顧卿沒再搭理他,而是轉(zhuǎn)身背對著他,沈裴城想說的話卡在喉嚨里,最后只是咽下所有想說的話。
“我去客房睡。”他這樣說著,起身離開時輕輕帶上了門。
第二天是周末,沈裴城一早起來做了早餐——煎蛋、小米粥和幾樣小菜,都是顧卿喜歡的。
但她只是匆匆喝了幾口粥就說要帶安安去上舞蹈課,甚至都沒看沈裴城。
“爸爸不一起去嗎?”安安仰著小臉問,眼睛里滿是期待,顧卿手上的動作跟著一頓。
沈裴城蹲下身平視女兒:“今天爸爸要陪奶奶,下次一定去,好不好?”
安安撅起嘴,略有不滿:“你總是說下次。”
他看向顧卿,希望她能說點什么,但妻子只是沉默地幫女兒整理書包,避開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