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退回臥室,躺在床上假裝睡著,過了十幾分鐘,沈裴城才慢條斯理的摸上床。
第二天早餐時,沈裴城宣布他周末要去上海參加一個學術會議。
“這么突然?”顧卿平靜地問,給安安倒牛奶的手穩(wěn)穩(wěn)的。
“臨時收到的邀請?!鄙蚺岢遣桓铱此难劬?,“只去兩天,周日晚上就回來?!?
直覺告訴顧卿,沈裴城一定有什么瞞著自己,從昨晚的對話她能聽出,這件事跟萬林有關,難不成白水瑾以此威脅他?
想到這里,顧卿試探的開口:“裴城......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說,我們是夫妻。”
這是這段時間以來,他們第一次冷靜的跟彼此說話。
沈裴城詫異的抬頭,眼里多了些看不懂的情緒,半響后他搖搖頭:“沒有?!?
他不愿意說,顧卿沒辦法,她點點頭:“好,路上小心?!?
她沒問是不是和白水瑾一起去,她給沈裴城機會了,如果真是白水瑾逼迫他做了什么,他可以現(xiàn)在說的。
至少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人。
周六早晨,顧卿送沈裴城出門。他拖著一個小行李箱,說是去趕早班飛機。
顧卿站在門口,看著丈夫的背影消失在電梯里,然后關上門,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她實在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讓沈裴城不愿意說。
安安揉著眼睛從臥室出來:“媽媽,爸爸呢?”
“爸爸出差了?!鳖櫱鋸姶蚓裾酒饋?,“今天媽媽帶你去沈宅看奶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