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到連老婆孩子都不要了?”蕭茜萍把安安交給徐雙雙,雙手叉腰,“顧卿,你別總是這么善解人意,當(dāng)初陸子銘......”
話剛出口,蕭茜萍就覺得不妥,“算了,還是看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吧。”
看著沙發(fā)上的東西,顧卿發(fā)現(xiàn)大部分都是安安用的,大的小的都有,她無奈失笑:“你們這是做什么?”
徐雙雙接過話茬,“我和茜萍商量好了,要當(dāng)安安的干媽,這些是干媽的見面禮?!?
“兩個都是?”顧卿笑著問。
“當(dāng)然!”蕭茜萍理直氣壯地說,“我是讓沈津教安安鍛煉身體,雙雙是研究院的骨干!”
這話說出來蕭茜萍也不覺得心虛,先不說沈津教安安,跟她沒關(guān)系,徐雙雙是骨干,難道安安的父母就不是了?
她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把另外兩人逗笑,三人笑作一團,安安也被感染似的揮舞著小手。
就在這時,蕭茜萍拿起一件顧卿還沒來得及收的嬰兒衣服:“這小肚兜挺別致啊,紅色......”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顧卿轉(zhuǎn)頭看去,只見蕭茜萍臉色煞白,手里抖著一件她從沒見過的紅色綢緞肚兜。
“這不是我的......”顧卿的聲音發(fā)緊,下意識握緊拳頭。
徐雙雙察覺氣氛不對,放下安安,走到蕭茜萍身邊,湊近一看,突然倒吸一口冷氣。
顧卿跟著湊過去,只見肚兜內(nèi)側(cè)用口紅歪歪扭扭地寫著四個字:“血債血償?!?
房間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顧卿渾身的血液像是被凍住,三人頓時安靜下來。
搖籃里的安安似乎感受到大人們的緊張,小嘴一癟哭了起來,徐雙雙連忙把安安抱起來,輕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