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靜的拿起信紙看了看,“再說了這根本不是我的字跡啊,同事們平常都看到了的,你讓他們來辨認?!?
沈裴城拿起信一看,確實,信上的字跡娟秀工整,李悅的字龍飛鳳舞,表現(xiàn)出她的張揚與驕傲,他皺起眉頭。
“再說,”李悅繼續(xù)道,“我有什么理由做這種事?上次的誤會我已經(jīng)很愧疚了,怎么可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沈裴城盯著她的眼睛,能有動機做這種事情的人只有她了,可現(xiàn)在沒有任何線索,他想從她眼里中找出破綻。
但李悅的目光坦然得近乎挑釁,僵持了幾秒,他收回信紙。
“最好如此。如果再發(fā)生類似事件,或者我找到了相關(guān)的證據(jù),我會直接向你的上級反映?!?
李悅點點頭離開了辦公室,轉(zhuǎn)身時嘴角微微上揚,他找不到證據(jù),她當然不會用自己筆跡寫信——那太蠢了。
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昨晚她特意找了工地附近村里一個識字的小姑娘代筆,代價不過是幾塊水果糖。
她知道,以顧卿的性格,那樣的信不足以讓她懷疑。
走到無人處,李悅從口袋里摸出一封新的信,這是她模仿沈裴城筆跡寫的“回信”。
她滿意地看了看,計劃著下一步該怎么讓這封信“恰巧”落到顧卿手里,沈裴城解釋的多,但如果他的回信被不經(jīng)意的看到了呢?
顧卿還能這般信任他嗎?
“懷孕的女人最敏感了......”她輕聲自語。
三天后,沈裴城終于抽空回了趟家,一進門,他就緊緊抱住顧卿,“對不起之前沒有照顧好你的情緒,信的事我已經(jīng)和李悅對質(zhì)過了,但她否認,我現(xiàn)在也沒有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