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電話的時候,我沒有聽到詳細的內(nèi)容,但是隱約聽到一點東西,那個人也喜歡罵蠢貨,而且語氣和說話的方式很像?!?
沈裴城聞不由皺眉,等保衛(wèi)科長電話結(jié)束后,他開口詢問對方的身份。
“張明遠?”趙科長有些疑惑,“他在研究院工作有十幾年,是我們這里非常出名的實驗助理,怎么可能是臥底?”
“七八年了,還是實驗助理?”顧卿敏銳的捕捉到不對的地方,她眉頭一皺,看向趙科長。
趙科長無奈嘆氣:“我只是一個保衛(wèi)科的人,不知道怎么分配組長和助理的,好像說他之前有犯錯,所以一直都是實驗助理?!?
“正因如此,”沈裴城分析道,“他可能心懷不,顧卿才來七八年,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組長了,而他還是個助理?!?
這個張明遠顧卿有點印象,雖不是她項目組的助理,但是他總會來他們實驗室徘徊。
顧卿突然想起什么:“我記得他不負責我們區(qū)域的實驗,但是我有時候還能看到他在我們實驗室門外?!?
趙科長立刻警覺起來:“他負責的實驗正在初始階段,說個不好聽的,盜走都沒用,倒是你們那個實驗,似乎馬上接近尾聲了。”
三人對視一眼,都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我們需要證據(jù),”趙科長說,“不能僅憑顧卿的懷疑就指控他?!?
沈裴城點點頭:“我建議查張明遠的通話記錄,再看看他的賬務上有沒有大筆金額進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