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聲過后,玄風子手中的柳條斷成了兩截。
任平安手中的斬骨刀,也僅僅只剩下了刀柄。
至于斬骨刀的刀刃,自然是在極境的刀意之下崩碎了。
不過在斬骨刀崩碎之前,任平安手中的斬骨刀已經(jīng)劃過了玄風子的腦袋。
只見一條斜著紅色的血痕,浮現(xiàn)在玄風子的臉上。
那紅色的血痕從玄風子左邊的額頭,直至右邊的嘴角。
任平安扔掉了手中的刀柄,從房頂上一躍而下,并對著花轎中的余楚萌說道:“出來吧,都解決了!”
“嘩啦”一聲,玄風子的半邊腦袋,沿著紅色的血痕瞬間滑落,并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腦髓。
鮮血很快染紅了玄風子身上的黑色道袍。
緊接著,玄風子的尸體也從房頂上跌落了下來,并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聽到‘撲通’一聲,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一驚,不少人還用力的咽了咽喉嚨。
也就在這時,緊握剪刀的余楚萌,從花轎中鉆了出來。
剛剛出來,她就嗅到了濃郁到令她反胃的血腥味。
“嘔~”看到地上的尸體,余楚萌立刻就俯下身子,干嘔了起來。
也就在這時,密集整齊的腳步聲,還有馬蹄聲從遠處傳來。
“是錦瀾的駐城軍!”有人不由的驚呼道。
“這人殺了這么多人,這次肯定是死定了!”
“駐城軍都出面了,估計是趙家那位道臺大人的緣故!”
“果然不能得罪趙家呀,居然都驚動了駐城軍!”
也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那身穿鎧甲的數(shù)千駐城軍,已經(jīng)將任平安和余楚萌二人團團圍住。
如此多的駐城守軍,任平安就算再強,也不可能敵得過。
任平安面色不由的微微一沉,心中開始思考,該如何帶著余楚萌逃走。
伴隨著馬蹄聲的靠近,一位身穿鎧甲的中年男子,騎著馬走到了任平安的面前。
男子看了看地上的尸體,又看了看任平安:“這些人,都是你殺的?”
“哎呀,柳將軍,你可算是來了,快快將此人拿下!”身為道臺的趙忠名急忙走上前,對著那位‘柳將軍’說道。
“你在教本將做事?”柳元皺了皺眉,對著趙忠名冷聲質(zhì)問道。
雖然趙忠名身為道臺,官職比柳元的高,可柳元手握重兵,所以柳平此人,其實根本不會將他這個道臺放在眼中。
“不敢不敢,只是此人當街行兇,還殺了如此多人,一時間無人可以將其抓捕,這才勞煩柳大人!”趙忠名急忙躬身施禮道。
“哼!”柳元冷哼一聲,隨即收回看向趙忠名的目光,并看向了任平安:“你能殺死如此多的精銳,證明你武力定然不凡,可有興趣來我麾下做事?”
此話一出,眾人便皆是一驚!
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小子殺了人,居然還能被駐城軍招攬。
也就在這時,在趙家眾人之中的道臺陳余息,突然面露恍然,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遠處的任平安:“我想起來,在哪里見過他了!”
說完,陳余息用力的咽了咽口水,強行壓制著心中的驚恐,并立刻從人群之中跑了出來。
但此刻的他,還不是很確定,他打算湊近仔細瞧瞧。
看到從人群之中跑出來的人,柳元面色不由的一沉,可看到陳余息的模樣后,并從馬上跳了下來,并一臉諂媚的對著陳余-->>息說道:“陳大人,你居然也在這里,真是失敬失敬!”
見到這這一幕,眾人也是一愣,隨即紛紛轉頭看向了趙家的那位道臺趙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