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fēng)拂過,那吊在樹上的木牌,再次發(fā)出了陣陣聲響,它們似乎在訴說著什么
在任平安的神識之中,在這巨大的朹樹之下,是一個很大的村子,看建筑的房屋數(shù)量來看,少說也有百戶之多。
可在任平安的神識之中,卻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村中的小路旁很干凈,沒有雜草,每一戶人家的門口處,看著都很干凈整潔,并不像沒有人住的樣子。
可任平安的神識之中,始終沒有看到人。
“這村子,安靜的有點可怕!”任平安不由的喃喃說道。
任平安緩緩落在村口前的木牌樓前,看著雕刻精美的木牌樓正中央,寫著:“朹樹村”!
“這么大的村子,怎么一個人都沒有?”單安和帶著柳倩,落在了任平安的身邊,并一臉不解的出聲說道。
“這村子似乎有點古怪,我們進去看看吧!”任平安說完,便朝著村子之中走去。
任平安不是想去村里看看,而是想去村子最后方的地方看看,因為那里也有一道靈罩,讓任平安的神識無法探查。
想來,這個村子的秘密,應(yīng)該就藏在那里了!
“唰!”可就在這時,一陣微風(fēng)拂過,一位身穿大紅長衣的英俊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了三人的面前,并擋住了三人的去路。
男子微微仰起頭,露出白皙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
他的眼神迷離而深邃,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心事。
臉上的神情之中,也寫滿了悲涼,或者說,他就是憂愁的化身。
男子手中輕輕晃動著一把紅色的折扇,扇面上畫著一朵盛開的牡丹,鮮艷奪目。
風(fēng)吹動他的發(fā)絲,他卻渾然不覺。
長長的紅衣宛如戲服一般,被拖在身后,在任平安看來,此人宛如戲臺上的戲子一般。
在這男子的身邊,似乎就連空氣都變得憂愁了些許。
看著這位站在木牌樓下的紅衣男子,任平安語氣極為凝重的出聲問道:“不知這位前輩怎么稱呼?”
男子沒有回答任平安,而是伸出手?jǐn)[了擺,示意任平安離開。
單安和皺了皺眉,對著男子拱手說道:“晚輩單安和,見過前輩,請問前輩,您是鑰匙的鎮(zhèn)守者嗎?”
因為附近沒有修士,單安和也就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柫恕?
聽到單安和的話,男子愣了愣,然后扭頭看了一眼身后的村子,隨即微微搖頭,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絲苦笑。
見到男子如此神色,任平安三人根本猜不出,這男子是何意?
“你們你們是來找木珠的嗎?”男子終于開口了,只是他的聲音很沙啞,感覺就像是哭沙啞的那種感覺。
聽到木珠二字,任平安三人也是一喜,單安和急忙躬身回答道:“正是!”
聽到單安和的回答,男子重重的嘆息了一聲,然后抬頭看向了晴朗的天空,久久不語!
過了一會,男子收回目光,再次看向了任平安三人。
男子對著他們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出聲說道:“你們太弱了?!?
說完,男子再次對著他們擺了擺手:“你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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