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安看了一眼那曲文德,心中冷笑道:“要是這個五個女人發(fā)現(xiàn),我沒被淘汰,你可就要倒大霉了?!?
斗笠下的任平安,嘴角微微一笑,也朝著‘鎮(zhèn)靈臺階’走去。
就在任平安即將踏上‘鎮(zhèn)靈臺階’的時候,無比狼狽的甄琴,也從樹林之中走了出來。
抬起腿的任平安,見到這般狼狽的甄琴,又將抬起的腿,給收了回來。
任平安之前送走甄琴以后,神識之中,也看到了甄琴跑回來。
不過甄琴還沒有靠近,便被可怕的氣浪,給吹飛了出去。
看她如此狼狽的樣子,估計是遇到了妖獸。
此刻的甄琴,全身上下都是傷痕,身上的氣息,也變得極為羸弱。
就甄琴這樣子,她肯定是登不上戰(zhàn)靈臺的。
于此同時,甄琴身后的不遠(yuǎn)處,一襲紅衣的張靈兒,無比輕松愜意的走了出來,并笑吟吟的看向了任平安。
見到張靈兒,任平安的眉頭,不由的微微一皺。
在張靈兒的身邊,跟著一位紅衣男子,男子看上去二十出頭,有著一頭飄逸的長發(fā),有雙深邃的虎目,雖然皮膚黝黑,卻并不失美感。
此人正是新云村,與‘林平安’和張靈兒你,一起拜入靈宗的林晨。
當(dāng)初拜入靈宗的,還有一位張鐵,不過那位張鐵,好像沒有來參加這五峰大會。
“林哥!”張靈兒對著任平安打招呼道。
盡管任平安戴著斗笠,還戴著隱玉,可張靈兒還是找到了他。
這點偽裝,在張靈兒的眼中,恍若無物。
還好蘇淺語等人已經(jīng)離開。
不過,只要張靈兒沒有直呼全名,蘇淺語五人,應(yīng)該也不會懷疑什么。
聽到張靈兒對林平安的稱呼,在身后的林晨,瞳孔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絲嫉妒之意。
張靈兒小跑到任平安的面前,并對著任平安柔聲說道:“林哥,我還以為你被淘汰了呢?可擔(dān)心死人家了!”
聽到張靈兒有點嗲的聲音,任平安心里直呼受不了。
在張靈兒身后的林晨,更是對著任平安,咬牙切齒。
“靈兒你沒事,真的太好了,我之前還在擔(dān)心你呢?!比纹桨残呛堑幕卮鸬?。
兩人的話語中,都充滿了虛偽!
其實任平安已經(jīng)知道,這個張靈兒的來頭不小,可具體是什么來頭?任平安暫時也不清楚。
不過任平安知道,之前在天泰山的事兒,肯定與張靈兒脫不開關(guān)系。
還有那墳冢之中的周奉,好像也與這個張靈兒,有些關(guān)系。
至于張靈兒,則是想知道,最近的任平安都干什么去了?現(xiàn)在是什么修為?
對于之前,任平安用她做擋箭牌的事,張靈兒就像是忘記了一般,只字不提。
任平安也知道那血蟒和血蟾蜍,還有那血猿妖,都跟張靈兒有關(guān)系,可任平安也沒有去試探什么。
緊接著,又有一群人,從豢妖林的樹林中走了出來,在這六七個人之中,任平安的二師姐白微微,就在其中。
除了白微微以外,其余六人都是男子。
仔細(xì)一看,那白微微似乎有精心打扮過,此刻的她,在這些人中,宛如眾星拱月一般。
雖然都是任平安的師姐,可這兩位師姐此刻的情況,相比起來,甄琴真的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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