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城外。
“若非本命血還在,我現(xiàn)在怕是已經(jīng)死了?!鼻赜顗羰痔撊醯膶χ纹桨玻笆终f道。
此刻的秦宇夢,氣息微弱,境界也跌落到了結(jié)丹初期的水平。
任平安看著秦宇夢,不由的沉聲問道:“你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唉”秦宇夢重重的嘆息了一聲,然后開始講述起來。
事情的經(jīng)過并不復(fù)雜,就是秦宇夢去‘仙錦坊’打探消息,結(jié)果剛出‘仙錦坊’,就被田家的人堵住了。
經(jīng)過一場惡戰(zhàn),秦宇夢就被田家給抓住了。
然后,秦宇夢就經(jīng)歷了慘無人道的酷刑,最終在田家的密室之中,被田諾折磨到消亡。
秦宇夢只好助留在任平安這里的本命血,還有九具血尸身上的血魔之血,成功復(fù)生。
至于疫鬼的線索,其實秦宇夢也沒有找到,他在‘仙錦坊’也就是問了問那些女子。
可那些青樓女子,并沒有給他什么有用的線索。
“你好好休養(yǎng)吧!”任平安聽完秦宇夢的講述后,便對著他說道。
“抱歉了!”秦宇夢對著任平安,拱手致歉道。
因為自己的復(fù)生,任平安的九具血尸已經(jīng)無用。
“小問題!”任平安笑著說道。
秦宇夢也沒有再說什么,直接躺入了金棺之中。
任平安收起九具金棺后,便與江若塵一起,朝著白錦城飛去。
剛剛靠近白錦城,那身穿一襲白衣的儒生,便再次出現(xiàn)在了任平安的面前。
這個白衣儒生,任平安也認(rèn)識,就是之前的那個譚文。
“譚道友,咱們又見面了。”任平安笑著說道。
“你不是剛剛離開白錦城么?怎么又回來了?難道是有什么線索了不成?”譚文拱了拱手,笑著問道。
“的確是追查到了一些線索,不過這疫鬼有些強(qiáng)大,可能需要貴院出手相助一二!”任平安笑了笑,對著譚文拱手說道。
譚文聞,苦笑著說道:任道友,不是我不幫你,只是這事兒,我可做不了主!”
“要不,我還是帶你再去見見我?guī)熓灏??!?
“那就有勞了!”任平安拱手謝道。
任平安自然是想讓譚文引薦。
盡管上次,任平安已經(jīng)跟那五個元嬰修士打過交道,可那五人的態(tài)度不算太好,他若是貿(mào)然上門求助,估計要吃閉門羹。
“三位請跟我來吧?!弊T文說完,便帶著三人,朝著白錦城中飛去。
很快,任平安就來到了一座精致的閣樓之中。
這閣樓任平安上次來過,這閣樓正是天圣學(xué)院,那五位元嬰修士暫居之所。
隨著譚文走上閣樓,任平安的神識,便在閣樓的大廳當(dāng)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襲白衣,一張俊臉,溫文爾雅,氣質(zhì)清冷,如詩似畫。
身穿一襲白衣的男子,仿佛不食人間煙火,又仿佛高高在上。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任平安之前見過的圣天文。
任平安等人還沒走進(jìn)大廳,便聽到那一位元嬰女修,對著圣天文喋喋不休的教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