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妙晴冷笑一聲,隨即手持碧綠色的的短刃,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任平安襲來。
見到董妙晴選擇近戰(zhàn),任平安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道:“難道她是體修不成?”
任平安也沒有多想,同樣舉起手中的長劍,朝著董妙晴斬去。
“鐺!”
短刃與長劍碰撞在一起,頓時(shí)濺射出了無數(shù)火星。
“就這點(diǎn)實(shí)力,也敢來找我?簡直就是自尋死路!”董妙晴冷笑道。
“金丹中期的簡正我都能殺,你不過金丹初期,你哪來的自信?”任平安同樣冷笑道。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殺我的!”董妙晴冷聲說道。
“轟!”綠色的霧氣,瞬間從碧綠色的短刃之上涌現(xiàn)。
任平安見狀,直接朝著后方一躍而起,盡量避開這些綠色的霧氣。
可就在這時(shí),一道陰冷的氣息,突然從任平安的身后襲來,任平安雙手持劍,居然使用了刀法中的裹頭纏腦。
只見那靈劍圍繞任平安頭部、肩部,不斷的纏裹,用于防守。
緊接著,任平安迅速轉(zhuǎn)身,對(duì)著董妙晴一劍斬下。
“噗嗤!”
任平安的靈劍,從董妙晴的頭頂,直接一斬而下,并將她整個(gè)人一分為二。
五臟六腑幾乎在一瞬間,伴隨著血水,散落了一地。
血腥氣幾乎在一瞬間,彌漫在了整個(gè)屋子中。
任平安也沒有想到,自己如此平平無奇的一劍,居然就將董妙晴給殺了?
自己不過半步金丹,并沒有開啟第一丹田!
“糟了!”任平安突然明白了什么,急忙抬頭看去。
只見朱衍怒目圓睜的看著任平安,眼中的殺意更是毫不掩飾。
周圍的各種陣法,也不知道在何時(shí)?被董妙晴給撤去了。
任平安猜測,應(yīng)該是綠色霧氣出現(xiàn)的瞬間,董妙晴撤掉了周圍的陣法。
其目的,自然是讓朱衍見證她的死亡。
“師兄!我說她是自殺,你信嗎?”任平安握著還帶有血跡的長劍,對(duì)著朱衍出聲說道。
“林平安!我要你死!”朱衍說話間,一根灰色的長棍,已經(jīng)浮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
因?yàn)槎钋绲脑褚呀?jīng)被一劍斬了,任平安想要搜魂也不可能。
任平安面色陰沉,直接選擇逃走!
因?yàn)槿纹桨泊丝桃裁靼?,董妙晴是打算利用他殺死朱衍,讓一切秘密都埋葬在記憶之中?
只要她身死,要不就是任平安殺了朱衍?要不就是朱衍殺了任平安?
因?yàn)樗乃?,兩人根本不?huì)有和解的機(jī)會(huì)。
就算此刻,任平安將董妙晴的秘密道出,朱衍也不會(huì)相信任平安所。
朱衍只會(huì)認(rèn)為,任平安在胡亂語!
畢竟殺妻之仇,不同戴天!
到最后,不管是是朱衍身死,還是任平安身死?
一切的秘密都會(huì)守住,更重要的是,任平安不會(huì)知道,簡小語現(xiàn)在身在何處?
“師兄,你冷靜點(diǎn),我不過半步金丹的修為,怎么可能殺得了金丹初期的她?”任平安一邊御劍而逃,一邊對(duì)著身后窮追不舍的朱衍解釋道。
盡管任平安說的很有道理,可此刻的朱衍,哪里會(huì)聽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