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一回事?”聞浩用力的掙扎,并出聲吼道。
與此同時,燕姚接住了墜落中的魚秋月。
不過燕姚那只綠色的眼睛之中,流出了一行血紅色的眼淚。
燕姚面露吃痛之色,連忙閉上了那只眼睛。
可鮮血依舊不斷從眼中流淌而出。
那被禁錮在空中的聞浩,也在此刻掙脫了束縛。
“好強(qiáng)的瞳術(shù)!”任平安驚詫道。
“糟了!”站在飛劍上的燕姚,突然出聲說道。
下一刻,抱著魚秋月的她,直接從空中跌落了下來。
還好不算太高,抱著魚秋月的燕姚,狼狽落在了天槐樹下。
也就在這時,聞憐再次揮手,那密集的樹葉,宛如暴雨一般落下。
任平安步伐如風(fēng),以極快的速度,便出現(xiàn)在了兩女的身邊,并撿起了地上,那燕姚落下的長劍。
“鐺鐺鐺”
只見任平安不斷的揮動著手中的長劍,阻擋那飛來的樹葉。
燕姚見狀,急忙從乾坤袋中,取出了兩顆丹藥,一顆給魚秋月服下,另一顆被她自己吞入了腹中。
任平安揮動長劍,可面對如此密集的樹葉,任平安身上的衣物,也被割破,但并沒有傷到他的肉身。
就在這時,一柄被鬼元之力包裹的木劍,突然出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并朝著魚秋月刺來。
面對那近在咫尺的天槐木劍,任平安也是一驚,急忙說道:“小心!”
“噗嗤!”那長長的木劍,刺穿了燕姚的左邊胸腔。
她為了保護(hù)魚秋月,甘愿被那天槐木劍,刺穿了身體。
盡管不是致命傷,可鮮血也在頃刻間,染紅了她的衣衫。
“她有這么重要嗎?”任平安十分不解的問道。
“她是天槐祭司,只有她可以溝通天槐樹靈,幫我們破除這個幻境空間”燕姚十分虛弱的開口解釋道。
“天槐祭司?”任平安聞也是一驚。
對于這個天槐祭司,任平安如何不了解?
他之前在那三百年前的村子里,就被幻化成了天槐村的‘天槐祭司’!
“她怎么可能是天槐祭司?她不是靈宗弟子嗎?”任平安再次出聲問道。
“天槐祭司,就不可以是靈宗弟子嗎?”燕姚止住血,并虛弱的出聲反問道。
“你們”聞,任平安也是一驚。
這時候,任平安突然想起來,當(dāng)時看到天槐樹的時候,魚秋月并不驚訝,還有些高興。
還有那燕姚,對于天槐樹似乎也不驚訝,甚至還有一種異樣的情緒在其中。
還有之前的樹刺,在關(guān)鍵時刻停頓了一下,應(yīng)該是燕姚口中的樹靈出手了!
難道兩人聯(lián)手布局?
可她們?nèi)绱瞬季郑菫榱耸裁矗?
任平安百思不得其解。
“你們聯(lián)手做局?難道就是為了破開這個幻境空間?”
“不對不對,你們的目的不會如此簡單,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是救人?還是說,你們別有目的?”
“還有,你為什么沒有被封禁修為?”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任平安一連問出了,無數(shù)個問題,等到這燕姚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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