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任平安抬起自己的手,喃喃說道。
若說這是夢境,可任平安感覺,這一切都太過真實,根本不像是夢境。
他現(xiàn)在的第二丹田,也被一股強(qiáng)大力量封鎖
至于他的第一丹田,自然是被他自己用丹封封印。
任平安也不知道,能不能解開第一丹田?釋放自己的靈鬼丹。
現(xiàn)在魚秋月幾人都在這里,他也不好去掐訣嘗試。
任平安又摸了摸自己懷中,那滿是裂紋玉如意。
玉如意還在,也沒有變成黑色,任平安總算是心安不少!
面對如此詭異的事,任平安不得不想好退路。
如果他無法解決身體中的禁制,就只能使用玉如意了。
“這天槐樹的周圍,好像有一道看不見的屏障!”就在這時,不愛說話的燕姚,露出了劉海下的面容,還有那只被頭發(fā)遮住的眼睛,并出聲說道。
“靈瞳?”任平安看著她的那只眼睛,心中暗道。
只見燕姚的那只右眼之中的瞳孔,居然是綠色的。
隨著燕姚說完,她掀起的劉海也再次落下,遮住了那只眼睛。
至于燕姚的左眼,卻很普通,與常人無異。
“屏障?”應(yīng)鳴不解道。
燕姚點了點頭,走到那無人可見的屏障前,緩緩的伸出手。
當(dāng)她的指尖,碰到她所見的屏障,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便將她一把拽了出去。
在任平安幾人的眼中,燕姚就這樣,突然消失在了他們眼前。
見到如此詭異的一幕,其余四人也都露出了震驚之色。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曾雪松震驚的說道。
“不知道!”魚秋月?lián)u了搖頭,也是一臉的茫然。
在天槐樹的周圍,除了能看到那些建筑以外,他們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包括剛剛的燕姚,他們也都沒有看到。
一時間,天槐樹下,四人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沉默了一會,任平安突然沉聲問道。
應(yīng)鳴面色陰沉,并沒有回答任平安,而是沉吟道:“想必你們的修為,也被封了吧?”
此話一出,任平安三人面面相覷,都沒有回答。
沒有回答,自然就是默認(rèn)了!
場面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想要從這個夢境中出去,我估計沒那么容易,最起碼,我們得先離開這個天槐樹!”魚秋月突然開口說道。
“離開?外面空無一人,我們能去哪?”曾雪松的臉上,閃過一絲緊張,任平安看得出,他很害怕。
“你們不走,我自己走!”魚秋月說完,便朝著那村子走去。
緊接著,魚秋月也消失在了三人的面前。
“好詭異!”任平安不由的出聲說道。
“的確是詭異!”應(yīng)鳴也附和道。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此刻曾雪松的儒雅隨和,已經(jīng)被恐懼占據(jù),他緊張的出聲問道。
“要不,我們把這樹砍了?”任平安開口道。
“現(xiàn)在我們修為全無,靈識也被封,面對這么大一棵樹,我們?nèi)绾文芸车??”曾雪松看著高聳入云的天槐樹,語中充滿著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