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里地,對于任平安這種修士來說,根本不算遠(yuǎn)。
可對于這些凡人來說,五十里地,可不是一般的遠(yuǎn)!
更重要的是,挑水走五十里地,那可不是一般的辛苦。
當(dāng)任平安問詢起,為什么不去那河邊安家?
那老人家告訴任平安,在那條河的對面,是土匪盤踞的山寨。
若是舉村遷移,一來是麻煩,二來是擔(dān)心土匪!
還有,若是搬到河邊,來年發(fā)大水的時候,全村都要被淹。
更重要的是,這干旱的范圍為越來越大!
老人家說,那條河說不定也會干涸。
當(dāng)初的干旱,也是一點(diǎn)一點(diǎn),從天槐城蔓延過來的。
任平安問起干旱的原因,老人家也不知道,只是說得罪了老天爺,老天爺降下的懲罰。
任平安和燕姚,走了好幾個村,都沒有問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唯一知道的,便是水源干涸,是從天槐的附近開始的。
并且隨著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的過去,才蔓延到他們這里的。
至于水源干涸的時間,是在兩個月前。
“兩個月前,天槐城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任平安不禁喃喃說道。
“林師弟,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天槐城吧?”跑了一天的燕姚,對著任平安出聲說道。
“好吧!”任平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答道。
就在任平安取出飛劍的時候,一灘鮮血,從他的腳底浸入了那干涸的土壤之中。
“秦宇夢,你去查一查,干涸的土地下,是否有槐樹的根?查清楚以后,來天槐城找我!”任平安對著秦宇夢傳音說道。
說完,任平安便跟著燕姚,朝著天槐城飛去。
任平安飛回天槐城的時候,驚訝的發(fā)現(xiàn),整個天槐城,可以說是人滿為患!
從那些人的語中,任平安這才知道,原來天槐城有水源,所以周圍那些人,都跑來這天槐城,祈求天槐樹保佑。
對于這些事,任平安也管不了,此刻的任平安正在思考,那失蹤的三位靈宗弟子,到底去哪里了?
任務(wù)上,并沒有說死亡,那證明三人的魂燈還沒滅。
可任平安的神識掃過整個天槐城,都沒有發(fā)現(xiàn),靈宗的那三位弟子。
任平安和燕姚,收起飛劍,穩(wěn)穩(wěn)落在天槐樹下。
此刻的魚秋月幾人,早就已經(jīng)等在這里了。
“怎么樣,你們是不是也是一無所獲?”應(yīng)鳴對著任平安,笑著出聲問道。
“的確沒有什么線索,也沒有找到靈宗,那三位失蹤的弟子!不過我相信,兩個月前,這天槐城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任平安十分肯定的說道。
“這個我們也去問過了,可城主的人都說,兩個月前,這天槐城中,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儒雅隨和的曾雪松,搖頭說道。
任平安眉頭微皺,然后抬起頭看向那巨大的千年古槐,然后說道:“這一切的異象,必然和它有關(guān)!”
應(yīng)鳴急忙開口說道:“林師弟,你可別亂來,這可是天槐城的神樹,若是有什么損傷,那天槐城的城主,必然要上稟靈宗!”
“到時候,我們?nèi)蝿?wù)完不成不說,還可能要受罰!”
其實,他們都覺得這槐樹有問題,可他們又查不到問題在哪里?
總不能把這千年古槐給砍了吧?那天槐城的人,還不瘋掉?跟他們拼命。
這也是之前那些靈宗弟子,任務(wù)失敗的原因。
突然,任平安面色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
只見任平安猛然抬起頭,看向天槐樹的樹干,然后御劍而起。
見到這一幕,四人的臉上,皆是一驚!
“林師弟,你可別亂來呀!”魚秋月十分緊張的說道。
任平安停在半空,伸出兩根手指,將那樹皮縫隙中的白色粉末,夾起一撮,并在兩指間搓揉。
任平安笑了笑,口中喃喃道:“我就說這白色粉末,怎么看著那么眼熟,原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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