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雪松儒雅隨和的開口解釋道:“林師弟,這槐樹是鬼樹不假,可陽宅十書里面說:門中有槐,福跚三世!你再看看這天槐山脈的位置!”
“四周山脈低平,注定日照充足,加上這底下地火極旺,所以這里的陽氣極盛!”
“常道:孤陰則不生,獨(dú)陽則不長,無陽則陰無以生,無陰則陽無以化,這千年古槐為陰,剛好可以與這里的極陽氣相調(diào)!”
“就連我?guī)煾付颊f,這天槐城的繁華,離不開這槐樹的幫忙!”
應(yīng)鳴也點(diǎn)頭道:“我曾在一本書上看過,天槐山脈在幾千年前,因?yàn)殛枤馓?,?dǎo)致方圓百里,無花無草!”
“直到這棵古槐慢慢長大,才改變了這里的風(fēng)水局勢!”
曾雪松看著黑夜中,那古槐的影子,笑著說道:“說起來,我聽我爺爺說過,我家祖上的發(fā)源地,好像就在這天槐城!”
控制飛舟的魚秋月,笑著問道:“那你豈不是很了解這天槐城?”
曾雪松笑著擺了擺手,開口解釋道:“說實(shí)話,我這也是第一次來天槐城!”
“這么說,你從來沒來過?可是你家祖地在這里,你小時(shí)候,家里人就沒帶你來這里,祭祖嗎?”魚秋月好奇的問道。
曾雪松苦笑道:“我爺爺都沒來過,怎么帶我來?”
“說起祭祖我就來氣!前幾年,也不知道那個(gè)天殺的盜墓賊?把我爺爺?shù)膲灦冀o盜了,連骨頭都沒留下,唉,現(xiàn)在我回去拜祭我爺爺,都沒辦法拜祭!”
“可能是你爺爺?shù)呐阍崞?,太豐富了吧?”應(yīng)鳴難得的沒有大笑,應(yīng)該是也是尊重曾雪松。
“豐富啥呀,那時(shí)候我家窮死了,連陪葬品都沒有幾件也不知道是哪個(gè)天殺的盜墓賊?”曾雪松氣呼呼的說道。
對此,眾人也不好說什么。
對于槐樹,任平安自然也有些了解。
畢竟入殮安葬這些,都是對槐樹有忌諱的。
老爺子跟他說過,槐樹不能種在墳地,就連附近也不行。
當(dāng)時(shí)的任平安,十分不解,槐樹為什么不能種在墳地附近?
后來隔壁村,有人找老爺子,幫忙遷墳。
那家人遷墳的原因,就是一個(gè)風(fēng)水先生說,他家祖墳附近有槐樹,需要遷墳,不然易招病災(zāi)。
任平安那次也去幫忙,在挖墳起棺的時(shí)候,任平安看到了槐樹的根,將棺材包裹著,看著很詭異。
老爺子說,槐樹喜歡吸陰氣,它不像其他樹,喜歡朝著有水的地方生長,槐樹喜歡朝著墳地生長,吸取陰氣。
在任平安回憶之際,飛舟緩緩的落在了,繁華又寂靜的天槐城。
此刻正是卯時(shí),天槐城中十分安靜。
剛剛落下,任平安便在這黑暗中的天槐城中,感受到了濃郁的生機(jī)。
“這天槐城中的生機(jī),好濃郁呀!”應(yīng)鳴不由的出聲說道。
突然,任平安眉頭微皺。
任平安乃是一名鬼修,雖然現(xiàn)在的他,用丹封符箓,封住了‘靈鬼丹’,可他還是從這濃郁的生機(jī)之中,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陰氣。
這股陰氣給他的感覺,還與平常的陰氣不同,有一種十分接近怨氣的感覺?
“難道是這棵槐樹作祟?”任平安心中暗道。
想到這里,任平安的神識探出,朝著那槐樹探去。
“好重的陰氣!”感受到槐樹上的陰氣,任平安心中震驚道。
任平安不動聲色的開口道:“現(xiàn)在時(shí)間還早,我們?nèi)タ纯茨强没睒浒??!?
“那是天槐樹!”魚秋月糾正道。
任平安心中無語道:“有什么區(qū)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