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目瘡痍的天劍宗,任平安無奈的搖了搖頭,喃喃道:“種他日之因,得今日之果?!?
說話間,任平安緩緩落在了清風居。
看著陷入玉靈霜幻境的姜新雪和謝林,任平安無奈的嘆息一聲:“生在這種宗門,何其不幸?”
任平安說完,抓起兩人,便朝著天劍宗外飛去。
至于那些煉氣、筑基的修士,面對如此可怕的玉靈霜,注定是要給天劍宗陪葬了。
任平安救謝林和姜新雪,也僅僅只是看在與謝林相識的份上。
其實姜新雪任平安都不想救的,但考慮謝林與她之間的關(guān)系,任平安還是施之援手。
若是姜新雪死了,謝林估計心里也不會太好受。
任平安索性就好人做到底,一起給救了。
“平安,好久不見吶!”就在任平安再次飛出天劍宗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
任平安轉(zhuǎn)頭看去,男子四十出頭,身穿一身灰色道袍,看上去有些猥瑣。
手里還拿著一塊帆布,帆布上面寫著:算命看相,摸骨看掌!
“魏叔!”提著兩個人的任平安,看著御空而行的魏九,面露驚詫之色。
“走走走,下去說!”魏九笑呵呵的說道。
任平安點了點頭,與魏九一起,朝著下面飛去。
落入山林后,任平安將手中的謝林和姜新雪,將其丟在一邊,然后對著魏九不解的問道:“魏叔,你怎么在這?”
“唉,沒辦法,奉師父之命,來天劍宗一趟!”魏九哀嘆一聲道,臉上寫滿了不情愿。
任平安眉頭微皺,然后開口道:“難道魏叔算到這天劍宗有難,特來援手?”
“不不不!”魏九連忙擺手道:“我就是來看看的,你別誤會!”
“看看?”任平安十分疑惑道。
“看看天劍宗,看看你,還有看看我?guī)熜郑 蔽壕藕呛切Φ馈?
任平安依舊不解,他總覺得這個魏九怪怪的。
“對了,我上次給你算的卦,準不準?”魏九一臉壞笑,還擠眉弄眼的對著任平安問道。
魏九這話,像是在問:洞房的味道如何?
魏九的表情,有些猥瑣。
“對了魏叔,上次你說幫你殺人?要殺誰?”任平安沒有回答魏九,而是想起了上次,魏九讓他殺的人。
“嘿嘿,我這次來,也是來告訴你這事的!”魏九嘿嘿一笑,出聲說道。
任平安感受了一下魏九身上的氣息,然后開口說道:“魏叔的實力,在大夏已經(jīng)算是至強者,連魏叔都殺不死的人,平安倒是有些好奇,魏叔要我?guī)湍銡⒄l了?”
遠處的玉靈霜,身影不斷在天劍宗外浮現(xiàn),每一次出現(xiàn),都意味著一位半步元嬰的修士,死于她的利爪之下。
盡管能用一些法寶,支撐些許時間,可面對元嬰修士的強大,這些半步元嬰,根本沒有活路。
就在玉靈霜的抓碎法寶,要將那位‘童安寧’斬殺之際,一道人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玉靈霜的面前。
一柄閃爍著青色寒光的長劍,擋在了玉靈霜的面前,并將她鋒利無比的風刃化解。
“元嬰修士?”玉靈霜黛眉微皺,沉聲說道。
看著面前一襲青衣,手持青色長劍的中年男子,玉靈霜眉頭微皺,冷聲問道:“你是何人?”
“魏宗主,救我!”童安寧在魏淵的身后,一臉后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