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這馮云翔嗜殺的很,這個(gè)方義山不過歸元境初期,遇到這個(gè)殺胚,他必死無疑!”常玉軒極為自信的說道。
“那就好!”聞,吳琥也面露高興之色。
只要方義山一死,那任凌薇承諾的鬼元丹,可就是他們的了。
“你就是方義山?呵!”身材高大的馮云翔,看著面前‘瘦小’的任平安,不由的笑出了聲。。
“歸元境初期,居然敢來參加選拔?”馮云翔極為不屑的搖了搖頭,拿起懸浮在空中的令牌,便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陣法。
神色之中,盡是傲慢和輕視之意。
踏入陣法的馮云翔,轉(zhuǎn)頭看向任平安,繼續(xù)開口說道:“掌殿使雖然巡考,可前面幾輪,他是不會出手的!”
“然后了?”任平安開口說道。
“你現(xiàn)在棄權(quán),還來得及,若是你踏入陣法,我必會殺了你的,你自己想清楚?!瘪T云翔雙手背在身后,語氣不客氣的說道。
“只是選拔試煉而已,你為何要?dú)⑽遥俊比纹桨渤谅晢柕馈?
因?yàn)轳T云翔身上的殺氣很重,任平安以為對方,又是被人派來針對自己的。
“我只是單純的喜歡殺人!”馮云翔邪魅的一笑,眼中隱隱有一絲興奮之色。
任平安沒有廢話,取下自己的令牌,然后朝著陣法走去。
“你還真的是不怕死!”馮云翔看著任平安走來,臉上的興奮之色,愈發(fā)的明顯,甚至還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樣子。
看著馮云翔這般變態(tài)的樣子,任平安就像是看到了第二個(gè)賀奕。
只是兩人變態(tài)之處,并不相同。
“等我激活陣法,才可開始!”看到馮云翔躍躍欲試的樣子,在陣法外的那名筑基鬼修,開口說道。
陣法外的中年男子,取出一塊黑色的符文令牌,手上精純的鬼元之力注入令牌之中。
“啟!”那中年男子將令牌按在大陣之上,口中輕喝一聲。
任平安只感覺一道黑色的光幕,一閃而逝!
黑色的光幕散去,一道透明的光罩,便將兩人籠罩在其中。
“師弟,想好怎么死了么?”馮云翔兩指間,夾著一把黑色的飛刀,一邊搖晃著飛刀,一邊對著任平安說道。
“我去,你們快看,那個(gè)歸元境初期的小子,居然敢跟馮云翔那個(gè)瘋子比試!”在不遠(yuǎn)處的祭壇邊緣,有人指著任平安所在的大陣,驚呼道。
“歸元境初期?不會是隱藏實(shí)力吧?”
“我望氣術(shù)大成,沒看出他有隱藏實(shí)力的氣息呀?”
“哎,沒什么看頭,此子,必死無疑了!”
“不是說掌殿使會出手么?”有人第一次來,不由的開口說道。
“你懂啥,現(xiàn)在才剛開始,就算是掌殿使,也不會出手的,掌殿使只會在后面選拔的時(shí)候,才會出手?!?
“為何如此?”
“掌殿使出手,一般都是為了保護(hù)資質(zhì)上乘的弟子,像這種歸元境初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人物,他哪里會管?”
“原來如此!”
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shí)候,林無影浮空而立,目光落在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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