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事情怎么樣了?”呂雪琪坐下來,對著任凌薇柔聲問道。
“哎,那小子很警惕,我都還沒說正事了,他就跑了。”任凌薇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說道。
“這樣么?”呂雪琪頷首沉吟道。
“雪琪,要不算了吧,我看那小子平平無奇,并無出眾之處,何必一定要找他呢?”
“內(nèi)門之中的翹楚之多,你又何必舍近求遠(yuǎn)?”任凌薇看到呂雪琪沉吟的樣子,便開口說道。
在她看來,那‘方義山’平平無奇,并沒有什么出眾的,修為也不過歸元境,這樣的弟子,內(nèi)門之中,多如牛毛。
聞,呂雪琪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去解釋,而是對著任凌薇問道:“師姐,你這邊,可還有其他辦法讓他答應(yīng)幫我?”
“師妹為何還不死心?哎”任凌薇也不懂,呂雪琪為什么非要‘方義山’來幫她。
“師姐,你就幫幫我嘛!”呂雪琪挽住任凌薇的手腕,撒嬌道。
面對呂雪琪的撒嬌,任凌薇也是面露無奈之色,口中說道:“行吧行吧,等明天選拔開始,我讓那方義山吃吃苦頭,最好是讓他落選?!?
“師姐,這樣做不好吧?”呂雪琪面露擔(dān)憂之色道。
“沒事,只要不是最終選拔,陰山的那些長老不會管的。”
“再說了,一個歸元境初期,在選拔中被淘汰,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任凌薇不以為然的說道。
“可是這樣做,會不會引起他的反感呀?”呂雪琪面露擔(dān)憂之色,似乎還是覺得不妥。
“放心,一個歸元境的小子,知道了又能怎樣?”任凌薇毫不擔(dān)心的開口說道。
“等他被淘汰了,我再帶你去找這個方義山,到時候,他一看到你這傾世之容,啥事不成?”任凌薇笑吟吟的對著呂雪琪說道。
“好吧,就聽師姐的?!眳窝╃鼽c(diǎn)了點(diǎn)頭道。
“對了,雪琪,我實(shí)在是搞不懂你,你為何要選這個小子?”
“內(nèi)門之中,論天資背景、身份地位,比他強(qiáng)的,可以說是數(shù)不勝數(shù),你為何偏偏找他?”任凌薇再次出聲問詢道。
她是真的不能理解。
“師姐,這事你就別問了,總之,此子并非表面上那么簡單的,你若是要暗中針對,也莫要被他發(fā)現(xiàn)了?!眳窝╃魅崧暩嬲]道。
聞,任凌薇微微皺眉,心中愈發(fā)的好奇起來。
她不明白,方義山何時發(fā)跡了?
若不是呂雪琪找到她,她甚至都不記得有方義山這個人。
正月十五。
天還未亮,冥丘鬼市的街道上,已經(jīng)是人山人海。
比起昨日的光景,今日的鬼修,更多了。
除了鬼修,懸浮在上空,幽幽暗暗的鬼魂也更多了。
任平安很快也加入了人群,朝著冥丘祭壇而去。
至于御劍飛行的歸元境鬼修,自然也有不少。
“這般御劍飛行,不擔(dān)心選拔之時,鬼元之力不足么?”任平安看著御劍而過的幾人,心中不由的暗道。
就在這時,只見一位白衣男子從遠(yuǎn)處的祭壇上,凌空飛起,只見那男子兩手一揮,七支白旗,便憑空而現(xiàn)。
那白棋有十五六丈高,旗幡之上寫著黑色的字,分別是:“甲、乙、丙、丁、戊、己、庚!”七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