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璇,進(jìn)來吧!”剛走到門口,呂子濤的聲音便從屋內(nèi)傳來。
任平安有些躊躇,不過還是推開房門,邁步走了進(jìn)去。
一走到屋里,任平安便能嗅到糜爛的香味。
房間中,只點了一盞燈,光線也十分昏暗。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每天都在此地,與女子雙修?這味道,真的是”任平安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這股味道。
這屋子里的味道,似乎彌漫著不少的胭脂味,還有不少女子的體香。
在各種香味的混合下,便有了這糜爛的氣味。
“曉璇,我可想死你了!”
突然,呂子濤從任平安的身后一把抱住了他,兩只手從任平安的腋下穿過,兩只手極為用力的抓在,任平安用樹脂制作的圓球上。
手掌還不斷的搓揉著那兩個樹脂球。
“我他么”任平安心里一陣無語,不罵人的他,不由的在心里惡心的罵道。
被一個男子從身后這般緊緊的抱著他,他此刻全身都是雞皮疙瘩!
“猴急什么?不先喝酒么?”任平安掙扎了出來,同時用著郭曉璇嫵媚的聲音說道。
“能不動手就別動手!動起手來,我不一定能制住他!”任平安不斷的安慰著自己,不要動手。
他真的很想喊申明華出來,一刀劈了這個惡心的家伙!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曉璇,我都好些日子沒見你的!”呂子濤一把拉住任平安的的手,口中溫聲細(xì)語的說道。
“我刀了?我真的要活劈了他!”任平安心里強忍著暴走的心思說道!
呂子濤面色有些蒼白,身材也十分纖瘦,盡管看上去十分的英俊,可任平安總覺得他像個肺癆鬼。
完全就像是命不久矣的樣子。
“一看就是縱欲過度,虛的!”任平安這般想著的同時,也用力的掙脫了呂子濤的魔爪。
然后拍開泥封,將玉壺春倒在了碗中。
“師兄,這還是你最喜歡的玉壺春!”
‘咕嚕!’
任平安剛剛把酒倒?jié)M,那呂子濤便端起碗,將倒出的酒一飲而盡。
“呃,這酒,好喝!”呂子濤打了一個飽嗝,開心的說道
“啪!”
呂子濤一巴掌拍在任平安的屁股上。
呂子濤笑吟吟的看著任平安說道:“曉璇師妹,這酒也喝了!今日,我們試試那春江九式如何?”
“我他么!”任平安心里再次怒罵一聲!
他不僅僅感受到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痛,心里更是惡心到了極致,甚至是感受到胃里一陣翻涌,很想吐!
他真的想要拿出九環(huán)斬仙刀一刀宰了他!
就在任平安咬緊后槽牙的時候,那呂子濤居然再次從身后抱住了任平安,并上下其手!
“嗯?”
呂子濤的下面的那只手,微微一滯,面露茫然和驚愕之色,他此刻的腦海中,也是一片空白。
“大嗎?”任平安突然用著紀(jì)寧的聲音,對著呂子濤問道。
紀(jì)寧聲音響起的瞬間,任平安手持九環(huán)斬仙刀,揮舞著刀背,朝著呂子濤的腦袋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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