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做什么?又要跟我炫耀你在床上有多厲害嗎?”任平安冷笑一聲,對著她冷嘲道。
兩人的對話,每次都差不了多少。
上次兩人碰到的時候,郭曉璇就是這樣冷嘲的。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誨淫誨盜的無恥女人!”賈青青聞,面色也是一冷,毫不客氣的罵道。
“我何時誨淫誨盜,賈青青,你可莫要血口噴人!再說了,是呂師兄說,你像是案板的死魚,根本不得雙修法,與你雙修,根本享受不到魚水之歡!”
任平安心里感覺自己都像抽自己耳光了:“我這說的都是些什么污穢語呀!”
聞,賈青青也是面色鐵青,因?yàn)楣鶗澡f的這事,呂子濤的確是說過。
可是她對于雙修之法中的奇怪身位,她的確是很羞,難以配合呂子濤雙修。
盡管如此,她依舊是呂子濤的正派道侶。
眼前的賈青青,樣貌也不算多出眾,只能說比郭曉璇稍微漂亮一分吧。
可此女的身份也與呂子濤一樣,在內(nèi)門之中,有一位靠山!
任平安心里不由的暗道:“隨便碰個人,都有背景和靠山,也就許一舟沒有!”
當(dāng)然,這后半句話,在未來,他還是收了回去!
“男子有個三妻四妾我不反對,可是你到處宣揚(yáng)自己是子濤道侶,是何居心?
還到處詆毀我房中之事!還說我會害你?
你到底想要干嘛?”
賈青青走到任平安的面前,那潔白精致的面容,距離他的鼻尖,僅有一寸距離,口中狠狠的呵斥道。
任平安甚至能聞到她身上的胭脂香味,就連她的口水,都濺到他的臉上。
賈青青說的這件事,任平安自然在郭曉璇的記憶中看到了。
那是郭曉璇害怕,因?yàn)橹芭c呂子濤有染的好幾位女工,都神不知鬼不覺的死于意外了。
郭曉璇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是她心里肯定,那些意外身亡的女工,必然與賈青青有關(guān)。
兩女之前都是閨中密友,郭曉璇自然很了解賈青青。
任平安聞,也毫不客氣的叉腰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為何這樣做,你難道不知道?
呵呵,羅小燕,向春煙,還有張蕓是怎么死的,我想,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任平安冷笑著說道。
聞,賈青青先是一驚,然后神色變測陰沉,陰冷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任平安才懶得跟她在這里扯,自然也就不像郭曉璇那般,遮遮掩掩的不敢去說,要得罪她就得罪她。
“哼,反正我又不是郭曉璇,也不打算在這里待下去,撕破臉就撕破臉唄!”任平安在心中不以為然的冷哼說道。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懷疑,她們是我殺的?”這里人多,賈青青自然不會承認(rèn)這事,便開口反問道。
“我沒有這樣說,我只是說,你比我清楚,又沒說她們的死與你有關(guān)?!比纹桨搽p手抱懷,同樣冷冷的說道。
“沒有證據(jù)你就敢懷疑我?你是想死么?”賈青青的聲音在任平安的耳中響起,她用著鬼市傳音威脅著郭曉璇。
“沒有別的事,賈大小姐,請吧!”任平安才不去管她,站到一邊,讓出門口,伸手對她說道。
“哼,外門選拔上,我們走著瞧!”賈青青冷哼一聲,便氣憤的走了出去。
見到賈青青離開,房間中的三名女子面色都是一松,尤其那地上跪著的女子,無力的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