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死者為大,別說了?!?
傻柱的內(nèi)心感覺很煩躁。
不可否認,易天賜確實對聾老太太也是挺關心的。
可是,自己好歹叫了那么多年的奶奶呢。
怎么就什么也沒得到呢?
要是在辦理聾老太太后事之前就知道,也許他就徹底不管了。
現(xiàn)在也覺得有點兒虧。
“一定是易天賜逼著聾老太太這么做的。”
“我聽說易天賜來你們院子跟易中海相認之前,聾老太太一直都是易中海兩口子照顧的,一日三餐,一大媽都會照顧到?!?
“你這邊也給了不少好吃的,偶爾會去做飯給聾老太太吃?!?
“可是在易天賜來了之后,一大媽就幾乎沒怎么照顧過聾老太太了?!?
“按理說,聾老太太很恨易天賜才對?!?
“怎么可能把房子和錢都給易天賜呢?”
朱二美的分析,讓傻柱都忘記了食指和中指夾著的煙。
因為他也感覺朱二美分析的沒錯,事實也確實是這樣的。
正是在那之后,照顧聾老太太的事情才變成了大家輪著來,后來又變成了他負責。
“可是,現(xiàn)在也沒辦法!”
傻柱嘆了口氣。
聾老太太人已經(jīng)死了。
死無對證。
而人家易天賜有地契、有房契。
“得想個法子讓易天賜把房契和地契吐出來?!?
“不能就這么算了?!?
朱二美眉頭緊鎖。
“能有什么法子?”
“易天賜現(xiàn)在是紅星軋鋼廠的廠長,還受街道辦的器重?!?
“我們怎么可能斗得過他!”
傻柱正打算拿起來煙來吸上一口的時候,輕呼一聲“嘶”,接著全身都跳了一下。
煙已經(jīng)燒到手指了。
“光明正大的不行,就來陰的唄。”
“我可是聽胡同里面有人說,之前賈張氏失蹤的時候,就是跟著易天賜出去的?!?
“當時,在胡同口有個小汽車,里面坐了什么人不知道。”
“反正外面是有人看著的,不像是正經(jīng)人?!?
“我覺得賈張氏的失蹤跟易天賜有關?!?
朱二美低聲說著,讓傻柱驚了一下。
“這話可不能亂說?!?
“得有證據(jù)?!?
傻柱知道,這幾年有安保隊的那些人,只要是有點兒風聲就會帶走教育一頓。
要是稍微有點兒證據(jù),說不準會掉層皮。
“我要有證據(jù),還能讓易天賜過的那么快活。”
“還有一件事情,我聽說易天賜之前可是連小學都沒上過幾天的?!?
“怎么就一下子變成了高三學生了,還被清北大學給提前錄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