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典型的賭徒心理。
到了晚上的時候,秦父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
“去把京茹找回來,我明天還得去找那個廠長?!?
秦父低沉的聲音說著。
“京茹現(xiàn)在不能動,今天已經(jīng)被你氣得傷口開裂了。”
“你再找易廠長就不怕村長?”
秦母給秦父端過去一碗面糊糊。
“怕有什么辦法?!?
“要不你給我二十塊錢!”
秦父現(xiàn)在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啊?
“什么?二十塊錢?”
“你這次怎么欠了這么多?”
秦母著實是被嚇到了。
之前哪怕就是欠債,也頂多就是幾塊錢而已。
這二十塊錢,對于村里人來說。
一年能不能存得住都難說。
根本就沒有多少機會去賺錢的。
“所以,我必須得找那個廠長?!?
事實上,秦父欠的錢是十塊錢。
故意要二十塊錢給自己留點兒翻盤的。
只要是可以贏了。
贏個幾十塊錢就不玩了。
以后就好好過日子了。
起碼,現(xiàn)在他就是這么想的。
“易廠長讓你明天晚上吃過飯去找他?!?
秦母呆滯了一會兒之后告訴秦父。
“他讓我找他?”
秦父聽了之后放下喝到一半的碗。
有些擔(dān)心了。
這要是設(shè)套呢?
“怎么,你不敢?”
秦母抬頭看著秦父。
“不敢?”
“這是咱秦家村,我有什么不敢的?!?
“等下你跟我一起去!”
秦父繼續(xù)吃窩窩頭喝糊糊。
“易廠長,你找我!”
村長在吃過飯之后,也到了易天賜的屋子。
“村長,村子里喜歡耍錢的人,應(yīng)該還有吧?”
易天賜可是明白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只要是在秦家村有人喜歡耍錢。
那就肯定還有別人也喜歡的。
“確實有,不過他們也沒什么錢,小打小鬧?!?
“我就一直沒有管?!?
村長也知道,這事兒不好管。
主要是其中一人就是他自己的兒子。
總不能送去鎮(zhèn)子上的派出所吧。
“這耍錢的毛病要是不改掉,以后就沒有好日子過?!?
“而且,耍錢的事兒,不可能真有人一直贏的?!?
“最終的結(jié)果就肯定是輸?shù)煤軕K。”
易天賜打算讓村長幫他一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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