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怎么回事?”
鄰居正要推門的時候,見狗子出來了。
“許放映員來我家……吃飯。”
狗子把最后兩字咬得很用力。
“吃飯?”
“早了點兒吧!”
賴皮老五瞥了一眼屋子里,看著狗子說道。
聲音也有些慵懶。
“你什么意思?”
“你來我們家干嘛?”
狗子見了賴皮老五之后就很生氣。
因為上次就想欺負他媽來著。
“我剛才可是看到有人來你們家了?!?
“還是一個男人?!?
“這大白天的關著門?!?
“誰知道在里面干什么事情?”
賴皮老五陰陽怪氣的聲音。
引起了這些鄰居們的注意。
劉寡婦是一個寡婦。
自從沒了男人之后。
一直都是帶著這個兒子。
也沒有聽說跟哪個男的好啊。
但是村里面也有傳說。
賴皮老五有盯上劉寡婦過。
只不過好幾次全部都被劉寡婦給拒絕了。
“癩皮狗,你再胡說八道,老子跟你拼命?!?
狗子自然是知道許大茂想要跟他媽做什么了。
心里面不爽的很。
在現在依然還在氣頭上。
如果要是按照他自己的方式來解決的話。
肯定是要把許大茂打個半死了。
不可能就這么憋屈著。
如果他要是來晚一步的話。
說不準自己還得多一個后爹。
自然現在是不想讓賴皮老五這么說了。
“俗話說的好?!?
“身正不怕影子斜?!?
“如果要是真沒什么的話?!?
“那你就把門打開給我們看看。”
賴皮老五一臉的壞笑。
在他認為。
狗子是后面才回來的。
現在奸夫肯定還在屋子里。
“你!”
狗子現在可不敢把門給打開了。
萬一要是許大茂的褲子沒穿好。
那不就全完了。
“你們有事兒嗎?”
“剛好”
“來幫幫忙!”
“許放映員在幫我修立柜的時候掉下來摔到了?!?
“得送醫(yī)院去!”
劉寡婦這個時候也出來了。
先不說這事兒怕不怕別人知道。
光就許大茂的事兒都是需要去醫(yī)院解決一下的。
賴皮老五皺了皺眉頭。
居然跟自己想的不一樣。
“什么?”
“許放映員摔了?”
“嚴重嗎?”
“快,小三子,去找村長。”
“劉嬸,快帶我看下許放映員哪里受傷了。”
就在這個時候,許大茂也自己走出來了。
“這條胳膊恐怕是斷了!”
胳膊和肩膀都受傷了。
好在不會影響到行動。
“許放映員,還能走路嗎?”
“來,我背你去醫(yī)院?!?
“鎮(zhèn)子上的醫(yī)院也不遠?!?
“如果要是胳膊斷了的話,村里面的赤腳醫(yī)生是不管用的?!?
李老漢上前說道。
“快,你們幾個輪流背著許放映員去醫(yī)院?!?
李老漢也不管別的。
反正就是感覺到現在的這個事情比較重要。
許大茂也很配合。
他也不想自己的胳膊真出問題。
“怎么回事?”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
村長便趕來了。
“村長,許放映員幫我修立柜的時候摔了?!?
“胳膊可能摔斷了。”
劉寡婦趕緊上前解釋道。
“修立柜?”
村長知道劉寡婦家確實有立柜的。
“是啊?!?
“就是修的時候,不小心摔了?!?
劉寡婦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狗子在一邊坐著門檻不說話。
“你真是?!?
“許放映員是給咱放電影的?!?
“不是來給你修立柜的?!?
“這摔傷了你負得起責任嗎?”
村長自然是很氣憤的。
這放映員來到村子里面多少回放電影從來都沒有出過事情?
他們?yōu)榱四軌蜃尫庞硢T多來幾次。
給大家放電影看。
每次放映員來了之后還會送東西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