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呼出的氣息凝結(jié)成白色霧氣,襯得他的聲音也有些迷蒙,“果然瞞不過二王爺?!?
東方玨嘴角的笑意不斷擴(kuò)大,“老七果真跟從前不一樣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陸修想了想,“大約,是在王妃替王爺解了無香蝶的毒開始?!?
“不盡然?!睎|方玨細(xì)長的手指搭在輪椅扶手上,“老七不是那種能輕易被感動的性子,怕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走吧,我跟你順路,去一趟太醫(yī)院?!?
陸修訝異,“王爺知道我要去太醫(yī)院?”
東方玨的眸子里閃過幾絲奇異光芒,“不知,猜的?!?
他看著遠(yuǎn)處的蒼茫雪色,手指點著輪椅上鑲嵌的勾玉,“我想尋些,能食肉類的法子?!?
“哦?”陸修不解,“王爺食素多年,怎么突然要改?”
“沒什么?!睎|方玨想起昨天夜里秦偃月的叮囑,輕笑,“走吧?!?
陸修不解其意,他瞧著時間充裕,推著東方玨去了太醫(yī)院,抓了些藥,交代給太醫(yī)一些事宜。
東方玨要留在太醫(yī)院,他便獨自折返回來。
。。。。。。
太儀宮中。
皇帝坐下來之后,一直心事重重的,連續(xù)喝了幾杯茶來掩蓋心情。
陸覲不理會他,只拉著秦偃月說個不停。
那些問題有些幼稚,秦偃月也回答的漫不經(jīng)心,陸覲卻聽得心花怒放。
“偃月,朕剛才聽你講述血型時,有些疑問?!被实鬯剖墙?jīng)過了艱難的掙扎,才襯度著問,“若是只有四種血型,滴血認(rèn)親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