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涼,是她熱。
“果然還在燒?!标懶弈昧怂幫鑱恚跋劝阉幫璩粤税??!?
秦偃月聞了聞,是用紫蘇,銀翹,桔梗之類的草藥凝練而成。
“您的傷口,要不要縫合一下?”陸修道。
秦偃月掀開衣裳。
胳膊上的傷口還好,腿上的幾道傷痕比較猙獰。
“簡單縫幾針就好?!彼f,“這種傷口,打個局部麻醉,再給傷口消毒,縫合三四針就沒事了?!?
“有勞?!?
陸修早已經(jīng)輕車熟路。
他給秦偃月消毒后,道了一聲得罪,多點了幾根蠟燭照明,將猙獰的傷口縫合。
“白蔻怎么樣了?”秦偃月不敢看傷口處,閉上眼睛。
“傷口縫合后,她就睡著了。放心,她皮實得很,過不了幾天就能活蹦亂跳?!标懶掭p聲道。
“娘娘,關于白蔻失血過多這件事。。。。。?!彼种?。
“你想問輸血的事?”秦偃月隨意嚼著藥丸,聲音含糊,“一兩句話說不清,總之,輸血是個相當嚴肅嚴謹?shù)氖?,以現(xiàn)在的水平和醫(yī)療條件,不建議做?!?
陸修不甘心,“娘娘可知,若是輸血技術能夠推廣開,在戰(zhàn)場上至少能少死一半人。屬下從很早之前就有設想,可惜多數(shù)情況都是失敗的。如今見娘娘成功了,著實興奮不已,若娘娘不告知,屬下怕是會睡不著?!?
秦偃月嘆了口氣。
她也很想將血型的事普及給陸修。
畢竟,血型的發(fā)現(xiàn)是醫(yī)學史上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大事。
陸修很有天分,說不定能做出她想象不到的事來。
但,她現(xiàn)在的心情煩躁不已,一句話也不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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