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回過神來,忙沖泡了一杯,一勺勺喂給秦偃月。
血糖升高后,秦偃月的臉色也恢復了一些。
杜衡松了口氣,有些嫌棄地看著翡翠,“你在阻擋我的時候挺像那么回事的,怎么會聽信白蔻的話?”
“她十句話里有八句是信口胡謅的,你竟然相信她的話,真是蠢到家了。”
“你好生照顧著王妃,我先告辭了?!?
他走到門口時,秦偃月的聲音傳來。
“杜衡,稍等?!?
“娘娘,您醒了?!濒浯洳林蹨I,“您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我沒事,就是太過勞累?!鼻刭仍屡闹氖?,“翡翠,你先下去,去幫我準備些飯菜來。”
“是。”翡翠忙站起來,大力拽著站在一旁看熱鬧的白蔻離開。
白蔻本不想離開,轉(zhuǎn)眼看到秦偃月森森然的樣子,莫名打了個冷顫,嘟嘟囔囔跟著翡翠出去。
“剛才沒來得及寫藥方,你找一些紙筆來,按照我給的配方去抓藥?!鼻刭仍螺p輕咳嗽了一聲。
一夜未睡,過度勞累,她頭疼欲裂,嗓子也癢得厲害,怕是也受了些風寒。
因太過虛弱無力,她的手也在顫抖,費了好大力氣才將所用到的藥一一寫下來。
杜衡看著疲憊不堪的秦偃月,踟躕了好久,鼓起勇氣問,“我不懂,你為何對王爺?shù)牟∏檫@么上心?明明,先前你將王爺逼迫到那種地步?!?
若她恨王爺,理應(yīng)放著不管。
一方面將王爺逼迫到挑斷手筋,一方面又為王爺?shù)牟∏橹比缢?,他不懂。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