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間內(nèi)。
劉寶臣氣的渾身顫抖,瞪著雙眼回道:“小崽子,等老李利用完你那天,你會知道這個社會有多殘酷的。”
“你還是先想想自己怎么跟警務督察那邊解釋吧?!鼻赜碇钢鴦毘嫉哪橆a,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聽好了,我是個粗人,也沒啥文化,辦公室斗爭那一套我也不擅長。你要給我整急眼了,就別怪我啥招都往你身上用,懂嗎?”
說完,秦禹推開劉寶臣,低頭整理了一下衣衫,拽門就離開了樓梯間。
劉寶臣起身后,目光陰沉的看著秦禹背影,咬牙切齒的罵道:“小崽子,你快混到頭了?!眘m.Ъiqiku.Πet
……
一個半小時后。
警務督察辦公大樓,問訊室內(nèi)。
劉寶臣極力沖著眾人解釋道:“我都說了,那個老張就是個地痞流氓……他的舉報你們怎么能信呢?那王八蛋連小孩和女人都打。”
穿著深藍色制服的中年督察,一臉正氣的回道:“劉寶臣警長,我再問你一遍,你確定自己沒有收過老張的一萬塊錢好處費嗎?”
“我真沒有?!眲毘伎嘀槕?。
中年督察擺手喊道:“把影像給他看看?!?
“好的?!?
年輕的記錄員起身走向電腦,插上連接線,就播放起了投影錄像。
畫面中,老張?zhí)稍诓〈采?,正在往劉寶臣褲兜里賽錢,而后者滿臉笑意,并沒有拒絕。
劉寶臣看到鐵證擺在自己臉前,頓時懵b了。
“這個影像畫面你怎么解釋?”中年督察問。
劉寶臣回過神來,頓時暴跳如雷的吼道:“誣陷,這是赤裸裸的誣陷!督查先生,如果一個人有心要賄賂,他怎么可能提前在屋里裝了攝影設備,這不是誣陷是什么?”
“是不是故意誣陷,和你收沒收人家的錢,是兩個案子?!敝心甓讲彀櫭紤溃骸捌浯危瑩?jù)舉報人張棟交代,他說留這個影像,是怕你拿了錢而不辦事兒。事實上,你也確實沒給人家辦事兒,所以他才來舉報你的?!?
“放你m了個屁!”劉寶臣百口莫辯,急的紅著臉吼道:“他給我錢的時候,就沒讓我給他辦事兒,只說讓我以后照顧他……?!?
中年督察一愣后,立馬拍著桌子回應道:“你什么素質(zhì),你罵誰呢?”
“我……我……我他媽的……罵我自己呢?!眲毘歼^,憋著氣回了一句。
……
劉寶臣之所以這么失態(tài),那是因為收受賄賂,被人點名舉報這事兒的影響太過惡劣。即使自己真沒拿錢,那風聲只要在警司內(nèi)傳開來,就會造成很大的負面影響,甚至會波及到日后級別晉升的問題。更何況,劉寶臣并沒有被冤枉,他是真的拿了錢,所以這事兒如果有人想搞他,那弄不好是會脫衣服的。
沒錯,劉寶臣確實害怕了,因為他不是文永剛,不管是在警署內(nèi)或者是社會的圈子上,他的人脈和地位都有限。所以他自己衣服要被扒了,那袁家還會每月給他好處嗎?一大家子人又該拿啥養(yǎng)活呢?
大約一個小時后。
警務督察這邊的問訊結束后,劉寶臣立馬乘車趕回了警司,夾著褲襠就沖進了文永剛的辦公室。
辦公桌內(nèi),文永剛拿著手機,習慣性的甩著假發(fā)劉海說道:“辦公室來人了,我一會跟你說昂。嗯,聽話。”
說完,文永剛放下掛斷的手機,陰著臉看向劉寶臣問道:“不是,我就弄不懂了,這一個專業(yè)體操運動員,怎么還能練劈叉,給蛋磕碎了呢?這秦禹才來幾天啊,你一個坐了這么多年辦公室的老油條,還能讓他給玩了?”
“秦禹太陰了,我壓根沒想到他能私下里找老張去?!眲毘计瓶诖罅R:“而且這個老張也他媽是個奧斯卡,他跟我演的太像了。你都沒看見,他那個小話給我遞的太真實了……?!?
“你就是太愛小便宜?!蔽挠绖偙е绨蛴柍獾溃骸耙蝗f塊錢你就迷了眼了?你特么也沒點見過世面的樣子啊……!”
“是,這事兒我沒有多考慮?!眲毘家娎洗竺嫔粚?,立馬就沒有再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