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后,她說:“你想怎樣?”
對面的盛莞莞并沒有喊她表姐,這讓盛亭亭十分的受打擊。
她在電話那頭聲音突然變得刺耳起來:“你為什么對我這個態(tài)度?我們兩個人不是應(yīng)該很好嗎?你為什么對我這樣?我又做錯了什么呢?”
盛莞莞簡直是不明白她到底要說些什么,皺起眉頭說:“你什么都沒有做錯,是我做錯了,我就不應(yīng)該讓你們過來看我們和外婆,到最后引狼入室,這都是我的錯,對不對?”
這種自嘲的話,對面的盛亭亭聽了個一清二楚。
于是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冷冷的笑了出來:“可是這件事情應(yīng)該是我媽媽的錯,我給你打電話過來并不是想讓你罵我的,給我一筆錢好嗎?”
喲,這么稀奇。
股份全部都在她們的手上,她居然管自己要錢。
這種事情說出來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
盛莞莞悠閑悠哉的把面霜拍在了自己的臉上,隨后又有些隨意的說:“我真是不知道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但是如果要是這么說的話,我還真得跟你說一件事,我也沒有錢,因為,我的股份全部都在你和你媽媽的手里,你居然管我一個落魄的人要錢?你的錢呢?”
對面沉默了好一會兒。
但是傳來了絲絲拉拉的聲音。
對面一直都很吵,盛莞莞盡力把音筒貼到了自己的耳朵上,才能聽到她的說話聲。
時間就是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盛亭亭忽然哭了出來:“誰也不管我了......我手上的卡也被凍結(jié)了,應(yīng)該是查理莫做出來的事情!我肚子里的孩子流產(chǎn)了......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表妹,求求你了,幫幫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