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佩梗著脖子,惡狠狠地盯著許香雪。
這個眼神足以讓她膽戰(zhàn)心驚,腳底散發(fā)出了一股惡寒。
“好啊,不簽字,那你們兩個人就一起死,反正人在死后的一個小時之內(nèi),指紋還是可以用的?!?
“你敢!”
然后有一柄槍狠狠的頂了過來。
盛亭亭聲音顫抖,但是手卻一絲不慌:“我敢,外婆?!?
“你對得起你的爸爸和你的大伯嗎?”盛思源說。
“可是那你們兩個人對得起我嗎?我也是人生的肉長的,我和盛莞莞到底差哪里?但凡你們兩個人對我有對她的一絲絲好,我都不會生氣成這個樣子,或許今天我才不會答應(yīng)我媽和阿姨的要求來綁架你們,但是你們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她狠狠的打出去了一槍。
正好打在了玻璃窗上。
盛思源的耳朵留下了鮮血。
很疼,但是他并沒有動。
他就忍著。
他知道,如果他一動再一喊疼,那么祝文佩就會心慌。
祝文佩可并沒有表面看著這么冷靜,她可還是一個小姑娘呢。
祝文佩扭過頭,盯著他的耳朵,鼻子一酸。
“盛!亭!亭!”
許香雪把她的頭又給按了回來,大喝道:“簽字!”
盛思源:“不許簽!不是指紋嗎?不是說一個小時有效嗎?”